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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德勒警长笑着搓了搓手:“你就不用调侃我了,这的确是一枚胸针,而且还是一枚很珍贵的胸针,苏格兰场的专家已经证实了。
看来我们的凶手是一个女人,一个能拥有这样珍贵的胸针,牧师先生,不用我说您也该知道是谁了吧。”
埃文低着头看着手中的残骸,沉思了半天终于道:“虽然我们找到了这枚胸针,但是还是没有证据能将这枚胸针和劳伦斯夫人联系在一起,而且在动机上,我们也没有任何站得住脚的理论。”
钱德勒警长听了这句话却突然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但是苏格兰场的人已经确定过了,这枚胸针是伦敦一个铺子手工打造的,独一无二,这世上只有这一枚,我拜托人帮我打听了,这是劳伦斯先生特意定制的,您想一想,他定制的这枚胸针,还能是送给谁?”
钱德勒警长说的十分自信,但是埃文看着那枚珍贵的胸针,却微微皱了皱眉,他从来没有见过劳伦斯夫人曾经佩戴过这枚胸针。
“而且不仅如此,约翰后脑的击打伤是自右上到左下,也被鉴定为是左撇子所为,您知道的,劳伦斯夫人正是左撇子。”
钱德勒警长一脸的得意:“布鲁斯牧师,怎么样,这下子可没问题了吧?”
埃文并没有看过约翰的伤口,如今也是第一次听闻左撇子的事情,他想了想,劳伦斯夫人果然是左撇子。
“没有直接证据,您还是要小心。”
埃文苦口婆心的说道。
钱德勒警长一脸的志在必得:“布鲁斯牧师,这次的证据,就算是您也无法反驳了吧,只要拥有这些东西,在法官面前她也不能逃脱。”
这一句话倒是点醒了埃文,这个时候的法院还不像是后世那样规则严苛,这个时候只要是间接证据,就能把一个送上绞刑架。
埃文微微皱着眉,钱德勒警长却十分激动,他兴奋的说道:“我看我还是要去和劳伦斯家里的仆人谈一谈,打探一下劳伦斯夫人与约翰之间的关系。”
埃文神情复杂的送走了得意洋洋的钱德勒警长,难道真的是劳伦斯夫人?他的脑海里瞬间闪过了那个身材瘦小但是脾气火爆的那个中年妇人,若说这个人能杀人,他倒也相信,劳伦斯夫人给人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
埃文满心担忧的走进了教堂,他第一次很是虔诚的坐在神像下双手合十祷告,上午的时候他给了德兰里尔居民片刻的宁静,而现在他自己也需要宁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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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德勒警长志得意满的去了劳伦斯夫妇的家,这个时候正是仆人准备晚饭的时间,劳伦斯夫人更是对钱德勒警长冷目以对,完全不配合。
“您要是需要询问什么,只管去就是了,只是这些仆人现在都在工作,您最好抓紧时间。”
劳伦斯夫人有些嘲讽的看着钱德勒警长,一脸的幸灾乐祸。
钱德勒警长心中十分恼怒,今天劳伦斯先生不在,他就只能直面劳伦斯夫人了。
“夫人,那就请恕我冒犯了。”
钱德勒警长也不耐烦再和劳伦斯夫人说话,他现在心中已经认定了劳伦斯夫人的罪责,因此也就毫不客气的将劳伦斯夫人的女仆叫了出去。
看着钱德勒警长毫不客气的样子,劳伦斯夫人气的脸色发白,但是却一句话都没有说。
劳伦斯夫人的女仆叫劳拉,神情怯怯的看着钱德勒警长,双手不停的扭着裙角。
钱德勒警长用鹰隼一样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劳拉,厉声道:“我现在问你的话,你必须要说实话,如果让我查出来有一句假话,我就立刻将你捉进监狱,一辈子也出不来。”
“先……先生”
劳拉哆哆嗦嗦的赶紧说道:“我一定不说一句假话,请您不要抓我,警长先生,我一句假话都不会讲的。”
钱德勒警长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样的恐吓对他来说,简直有如家常便饭,他丝毫没有任何负担。
“我问你,劳伦斯夫人和约翰的关系怎么样?”
“夫人和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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