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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黑下来,酒馆打烊,高渐离回来就见瑾娘蹲在窗台下守着,头顶一丛花竖在窗台上的酒坛里,半暝的暮色里,乍一看好像是瑾娘头上开花了一样。
高渐离有些哭笑不得,微一躬身,道:“下仆今日清点酒坛,少了一个,还被少主埋怨了几句,原来是被瑾娘拿走了。”
瑾娘说:“我看这花无处放,才取了个酒坛。
大哥误会你,我明日替你解释便是。”
高渐离连连摆手:“不必,小事而已。”
他端起花来,凑到鼻尖一闻,眼中也漾出笑意:“花离了树,就没这样香了。
瑾娘的好意,下仆心领。”
他长得儒雅,闻花时十分好看,穿着粗布白袍,也端的是个公子般的气质。
瑾娘讷讷道:“如此,先生何不教我击筑?”
高渐离脸色又沉下来,眼睛躲闪着不去看她,显出忧郁和为难的神情。
明明是大男人,却像瑾娘一个小姑娘逼迫他一般,低着头沉吟,不肯回应。
瑾娘见他举棋不定,暗恨这男人龟毛,决定用激将法试一试。
她装出不高兴的模样,哼了声,背转过身去:“你不教也罢,明明承认了会击筑,却百般推辞。
想你也是没什么水平,只夸夸其谈而已。
明日我央大哥请蒙大人教我。”
高渐离急切道:“他击筑简直是污了那筑——”
话音落,方觉失言,低垂着头一言不发,良久,才小声说道:“瑾娘,非是下仆有意让你不悦,实有难处。”
他低头又看看怀里的花,眼睛阖上,睫毛在暮色中清晰可见。
高渐离下定决心道:“你真有意与下仆学筑,此处人多耳杂,不方便,不若趁着半夜出城去,在树林中,我自会教你。
下仆总是要死,不想再多一笔不甘。”
他还补充道:“为避开他人,我们先后分开而去。”
秦朝是有宵禁的,然而在宋子城这样的小地方,却不怎么管。
高渐离大概是想瑾娘一个小姑娘定时会惧怕半夜三更偷偷走夜路溜出城,想让她知难而退。
他却不知瑾娘已非往昔,古静只愁写不出曲子没饭吃,何惧赶夜路?当下瑾娘便笑道:“说定了,先生可不要失信。”
说罢笑着离开,倒让高渐离诧异不已。
古静回到房中,静待夜深人静,去瞧兄嫂也都睡下了,换了双轻便的布履,悄悄溜了出去。
宋子城不大,由于徭役繁重和战事之故,夜间路上人十分少,偶有子规啼叫,吓人一跳。
她走得匆忙,忘了提上灯盏。
好在今夜星月明亮,银河也看得清楚。
浩瀚天穹笼罩,是古静平生之所难见到的壮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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