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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年却有名医曾这么说过,只是这眼睛经脉既不能用针灸之术,又不方便上药,只用一些外敷的法子无法起效,所以一众名医搓手无策。”
听春雨说到这里,花满楼心下对于眼睛是否能复明已经多了不少的指望。
他从不知道自己妻子在医术上竟是如此本事,区区数语就将他数年求医所得都说尽了。
而能有如此见识,想来医术比那些名医必定不会差到哪儿去。
而在这样情况下提出的法子,必然也有她的独到之处。
“外敷确实是除了换眼之外唯一的法子。”
“换眼镜?这,这从未听闻有如此奇技。
这是哪门哪派的医学宝典,能有如此大胆的方案?”
花满楼一听换眼镜?眼睛都快瞪圆了!
他也算是饱览群书,周围的朋友也多懂些医术,家中不乏各种珍贵典籍的,像是西门吹雪家,那藏书都能堆满一栋楼,却都从未听过这样的法子,难道他先头说的孤陋寡闻这会儿真锤实了?这感觉还真不是一般的惊人。
能让一向波澜不惊的花满楼在强自镇定中变脸,这经历怕是没几个人能有吧!
春雨那原本因为解说而有些忐忑的情绪,这一刻一下子就破防了,伸手遮了遮嘴角,略带几分戏拟的说到:
“说来也是巧了,就是天山上只留下碎石头的灵鹫宫,只是他们的典籍……也不知道还是不是存在于世,就是留存了,谁还会都是个问题。”
这个巧字说的,花满楼也跟着笑了起来,只是这后头的话……他不知道该感慨物是人非呢,还是唏嘘自己生不逢时了。
略微收敛了一下情绪,花满楼略过天山的问题继续问道:
“哦,那你的法子是……”
“依然是外敷,不过……以此之盾攻子之矛。”
嗯?这个说法……花满楼眼睛一亮,不可思议的问到:
“难道也是用毒?用毒恢复经脉?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先用毒刺激经脉扩张,然后解毒温养经脉,只要量控制的好,最多三次,就能让你看见了。
目前让我迟疑不定的是,这毒的用量该怎么定,若是太少,不能达到扩张经脉的作用,就白白让你吃苦一回,可若是太多,又容易伤到眼睛的其他部分。
所以,现在我是怎么都不敢动手的。”
不管能不能动手,敢不敢动手,有这么一个反其道而行,听着就有戏的法子,对于花满楼来说,已经是惊喜了!
他再一次紧紧地握住了春雨的手,垂着眼睛,敛去几分水光,沉声说到:
“能想出如此法子,也不知你琢磨了多久,耗费了多少的精力,春雨,不管最后结果如何,我都想说:娶了你实在是我花满楼的一生之幸。”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迟疑了几秒,又继续说到:
“我知道你为什么迟疑,左不过是生怕伤到我一丝一毫罢了,不比如此,最坏不过是永远看不见罢了,这与如今何易?既然如此,你放心大胆的来,该试就试。
即使不成,只要有些许成就,也算是为后人积攒下了实证经验,让其他和我一般的病患有了指望。”
所以说这人让人心疼喜欢啊!
这般体贴,这般格局,如何不让人心中敬佩感动?不过他越是如此,春雨就越是不能随意折腾。
从怀里取出九花玉露丸,春雨往花满楼手里一塞,笑了笑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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