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知道她对香味其实不太敏感,也不是那么喜欢,很多香水在她闻来都一个样。
自从她夸了那一句,林氤往后几年里置办在家里的香薰都是那一款。
林氤还唯恐那款香味会停产,断断续续地找了许多“替补”
,但都不尽人意。
靳摇枝不得不天天闻着那香味进进出出,时间一长,似乎是嗅觉上习惯了,逐渐也闻不出什么香味,玄关的香薰形同虚设。
可香薰还是从不缺席,单是因为当初靳摇枝的“好闻”
二字,玄关的香味年年如一日。
离开几天,那点嗅觉上的习惯好像被清零,开门前靳摇枝已做足准备,但在闻到香味的一刻,还是晃了神。
还是好闻的,只是她从前一旦习惯,便会忘了去好好感受。
林氤哪里是不爱,不爱的人,不会见缝插针地在对方的生活中留下痕迹,不会让对方一旦戒断,便痛苦到心如刀据。
秘书停好了车,走近说:“钥匙给您,有事可以给我打电话,这是老板交代了的,老板付了额外的钱,您不必觉得不好意思。”
靳摇枝回头对秘书笑了,她很少对外人笑,此时笑里掺着些许苦涩。
秘书说的话大概也是林氤交代过的,林氤熟知靳摇枝的性子,知道对方惯常不爱麻烦旁人。
“谢谢。”
靳摇枝微微点头。
秘书又看了靳摇枝一眼,确认靳摇枝状况还算好,才犹犹豫豫地说:“那我走了。”
看着对方身影离远,靳摇枝终于踏进屋门,她脚步一顿,顺手将香薰瓶里的藤条翻转倒插,好让香味更浓一些。
沙发上忽然传来咪呜一声,随之一团雪白的毛球飞快蹿近。
睡久了的猫在挨着靳摇枝的腿后,才撅着屁股伸起懒腰,一对蓝眼怪清澈的,全然不知这一夜发生了什么。
当年捡回来时,埋埋不过三个月大,模样也瘦得磕碜,如今养得好,要抱起来还有些费力。
靳摇枝弯腰摸它,自顾自地说:“我上楼看看。”
猫跟着靳摇枝上楼,在进了卧室后,便嗖一下跃到床上,还支起一条腿开始舔毛。
换作平时,靳摇枝非得将猫撵出去不可,但她纵容了。
靳摇枝蹲在柜子前,手悬了半天也没伸出去。
相处这么久,再亲密的事情也做过,可她和林氤之间的那点边界感总是无法泯灭。
爱人之间互相尊重是应该的,但距离太远,就会显得无比生疏。
靳摇枝从来不会主动去碰林氤的物件,若非林氤明说是两人共用的,她甚至不会多看。
多半因为她是这么做的,所以林氤也照做无疑。
此前的七年里,林氤处处顺着她,她却将一切都当作理所当然。
她心底对爱的定义总是模糊,归根结底是害怕受伤,连爱都不敢彻底,不敢沉溺。
靳摇枝想,这次林氤如果醒来,她要拉着林氤踏入她所有的领域。
她不再设防。
在床边蹲了良久,靳摇枝才打开林氤的抽屉和柜子,一通翻找后,搬出了一只银白的密码箱。
箱子很小,密码试了几次都不对,靳摇枝甚至还心跳如雷地试了自己的生日。
没想到,最后试出来的数字,竟然是七年前她和林氤在酒吧相遇的日子。
靳摇枝掩面欲泪,抖着手翻看箱中的零散物件,一边将凑上前的猫轻轻抵开。
箱子里的,有这一年里林氤的体检单,有记录了体温数据和睡眠状况的手环,还有,去年除夕前的船票。
零零散散的东西堆在一块,被小夹子分门别类地夹了起来。
靳摇枝几乎屏住呼吸,明知林氤之所以要将这些东西藏起来,正是因为身体已经异于常人,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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