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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文湛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沉声笑道:“绾绾,你傻么?”
三十出头的男子,嗓音醇厚肩膀宽阔,秦氏被他箍在怀里紧紧相贴,声音落在耳中别有勾人的宠爱意味。
她仍旧不放心,只管埋首不语,贺文湛便道:“那时你独守空房,我虽与你置气,却也不愿再做对不住你的事情。
何况老太爷本就怪我,若我当真碰了别人,他还不打断我的腿,拆成八块送到岳父跟前去赔罪?”
秦氏抿了抿唇忍住笑意,“那画屏趁你酒醉……是怎么回事?”
“她确实起了歪心思,我那时醉酒,只当抱着的是你,后来看清是她就赶出去了。”
贺文湛贴在她的耳边,低声道:“洞房夜抱过你,我知道是什么滋味,别人都比不上。”
秦氏三十岁的人,被他这话说得红了脸,忍不住也打趣道:“你难道还抱过别人?”
贺文湛却不回答,继续低声呢喃,“那时候我其实很想抱你……”
手掌已经挪到秦氏的腰肢揉捏,双唇相贴,声音含糊不清,“绾绾,其实我一直都想你。”
新婚时对表妹心怀愧疚,然而对妻子的爱慕却悄然滋生,那样气质脱俗的少女印在心中,数次入梦,叫他愧疚而惶惑,于是故意疏离冷落,心头的倩影却愈来愈深。
那个夜晚酒气和靡香冲昏了脑子,他怀里是柔声婉转的画屏,脑海里却是那个骄傲执拗的身影,叫人气血升腾。
贺文湛忆起旧时的渴望,如今丰盈的娇躯就在怀中,忍不住腰腹微动。
秦氏伏在他胸前娇声道:“还不到三个月呢,你忍着点。”
贺文湛陷在她的气息里,拦腰将她抱起往红绡帐里走,床榻陷下去,软帐垂落,他的手掌握着她的柔荑,只觉温软滑腻。
这个时候琳琅正在屋里对着烛火发呆,面前是摊开的书本,锦屏在旁边磨墨,发出细微的动静。
院子里静得很,小厨房那边几个人聚在一起收整着东西,因为今儿被魏妈妈训话,也不敢再偷懒闲聊。
屋里锦绣带着水香和木香两个小丫头铺床备水,无声的忙碌。
想得入神,手里的毛笔掉落在铺开的宣纸上,晕染了好大一团。
琳琅瞧着那黑乎乎的一团,再也没了兴致,于是扔下毛笔,跑到对间的博古架赏玩她的宝贝砚台去了。
春碧被关了整晚,在魏妈妈的连番拷问下,终于在次日后晌松了口——
羊花藤是二夫人身边吴妈妈给的,还特意交代她,万一事情败露就往柳妈妈母女身上推,好叫四房猜忌离心。
至于她动手的理由,说来也是可笑,春碧原先在老夫人屋里做事,伺候过贺卫琨,她又生得模样不错,这回吴妈妈以贺卫琨通房的位子来诱她,她便没能抵住。
秦氏听了也不多说,叫魏妈妈把春碧发配到府里的厨房去洗菜挑水,眼不见为净。
她对柳妈妈倒也信任,只是画屏成天在眼前晃荡,虽然晓得贺文湛对她没有心思,想起画屏曾有的行为时毕竟碍眼。
同柳妈妈提了一声,今年秋天府里要放一波丫鬟出去嫁人,画屏年纪已经不小,这回也一并放出去。
柳妈妈听后脸色陡变,却还是悄无声息的垂首跪地,然后谢恩。
羊花藤的事情仿佛一颗石子落在湖心,荡起个不大不小的波纹,转瞬便销声匿迹了。
因贺璇玑的婚期定在八月底,这会儿贺璇玑已经开始忙着做各色绣品了,琳琅去了清秋院也是添乱,瞧着后花园荷塘里的荷花都渐渐开了,就爱跑去那里赏荷花。
三房的贺珊瑚母女就住在后花园东侧,琳琅偶尔碰着了贺珊瑚,姐妹俩一起看花喂鱼,倒也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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