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这么大一条!”
温老爷子举起渔网袋,这才有心去看袋子里的鱼,鹌鹑蛋大的网格中很明显能看到,那竟是一条梅花鱼,长度有温老爷子手指到胳膊那么长,身上有点点黑斑,野得很,被丢进渔网袋了还挣扎个不停,甩了好多泥点子在温暖和小温凉身上。
小温凉看到温暖身上被溅了不少淤泥,也不知道戳中了什么笑点,咯咯咯的笑个不停,木桶都要翻了。
温暖平静的抹掉泥点子,摇晃着木桶,让翡翠空余的那根触须从底部将她挪到小温凉身边,挖起一滩淤泥抹在他脸上。
“好笑不?”
小温凉立马乖巧在木桶里坐好,摇头:“不好笑。”
那边,翡翠已经不需要温暖指挥,玩着花样的围在温老爷子身边,时不时挥一根触手,一会儿‘出土’一条草鱼,一会儿‘出土’一只土鳖。
等阳光终于露出笑脸,身上洒下一片金辉,温老爷子的渔网袋已经装满了,就连小温凉和温暖的木桶都空了出来,用来装石斑鱼、船钉子、红尾鱼以及河虾等小个头的河鲜。
河里的鱼虽多,但村里人也不少,一个村子能下河抓鱼的男女老少都至少超过千人,人手至少两三条,一下子差点把这条河里的鱼都给捞光。
鱼一直放在这里容易干死,温老爷子收获丰厚,索性不让自家老婆子在冰冷的淤泥里受罪,让她负责跑腿,分批次将鱼送回家里的水缸里养起来。
反正从头到尾,她也就抓了一条不是很大的鱼,以及一个巴掌大的河蚌。
温老太又送了一趟回去,看着水缸里哗啦着水的两只鳖,乐得牙花子都出来了。
一只鳖是今天抓的,另一只是前几天温暖在山溪里抓的,一直没吃掉,单独放在水缸里养着,为了能养活它们,专门用的是破水缸,温家旁边就是山溪,平日里因为山溪水流不大,舀水比较浑浊,很少有人来这里拎水,温家用的也都是井水。
现在却让温老爷子用劈开的竹子接了水到温家靠近溪水的院子边上,细小的水流缓缓流入底下破了个洞的水缸里,破洞有两公分大,距离水缸底部有四五公分高,就盖上一片从屋顶上掉落下来的废弃瓦片,让水流的流出不那么快,附近还放了一块乒乓球板大小较为平整的石头。
水缸里的水并不清澈,还带着河里的淤泥、小石子、溪水中不知名的虫子以及水草。
温暖对能不能养活甲鱼没法子,但在她的异能下,水草想要死,那也是挺难的。
这一切都为甲鱼提供了良好的生活环境,在活水中生存,有水草,有食物,水不是很深,偶尔还能爬到平板石块上呼吸一下不至于被淹死。
就这两只鳖,如果能养到大年夜,到时候再买点肉,这年夜饭可就丰富了。
小老太又看看另外两个完好水缸里的二十几条鱼,除了石斑鱼这类迷你型的以外,其余最小的都有十五公分大。
水缸底部还铺着五六个河蚌,最小的那个就是她挖出来的,巴掌大。
她有些幸福的烦恼着:哎呀,这回过去可不能再有了,再来几条鱼,这两个鱼缸就装不下了!
老太太离开院子,锁上院门,晃晃悠悠的往河边走,与她一道的,还有其它家的几个女人。
“温家婶子,你也回来了啊,今天收获不错吧,我都看你回来三四趟了吧。”
说话的的正是老魏头家的蒋婶儿,她的性格爽朗,说这话没什么别的意思。
温老太跟她做了几十年邻居,哪里不晓得,但还是谨慎的摇头:
“哪里呢,你也知道我一把老骨头了,要是一次性搬的鱼多了,来回跑着我可受不了。
你温叔他怕鱼晒死了,就抓了几条石斑鱼都让我弄回去,你说气人不气人,半只脚都踏进棺材板了,还这么折腾人。”
“哎呀哪能呢,谁不知道我们满仓大队温叔是最听媳妇话的。”
这话她一个小辈不好接,蒋婶儿忙转换话题,“今天我们红兵抓了一条昂刺鱼,这昂刺鱼刺少味儿鲜,温婶您看要不要换一条给您?”
温老太哪敢答应,院子里那么多鱼呢,说出来不得吓死人,赶紧摆手:“等老头子回来再说,他没看见我过去,怕是要担心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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