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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不必。
就当没看清是谁好了。”
阿殷跟姜玉嬛吵架习惯了,不太适应这氛围。
“我看清了,自然会记住。”
姜玉嬛看着阿殷,像是有些难以启齿,迟疑了片刻才道:“你为何救我。”
“为何不救你?”
“我们素来有怨,吵了十多年。
说得直白些,我们都希望对方不好过不是吗。
若是今日我遭此劫难,你本该高兴才对。”
姜玉嬛难得的平心静气,双手无意识的绞着手帕,喃喃道:“可你居然会救我,我实在想不通,也不愿存着这个疙瘩。”
阿殷倒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记忆里的姜玉嬛高傲蛮横,几乎是用模子刻出来的小临阳郡主。
往常两人相见,也是尚未说话便露出三分战意,今日她却会是这般态度?难道那趟西洲之行,对她的影响太大,才会让这位骄矜的侯府贵女改了心性?
阿殷理不清楚,只是道:“我们确实不睦,但要我看着你被烧伤毁容而无动于衷,我们两人的仇怨还没到那个地步。”
“所以?”
“所以我只是看不过眼随手帮个小忙,我做过便忘,你也不必放在心上。”
姜玉嬛低笑了声,手帕越绞越紧——她如何能不放在心上。
从小到大,在这个郡主府庶女跟前,她一向是骄傲而尊贵的,即使容貌稍欠,但出身、教养、地位,她向来都自认高人一等。
可今日,却明明白白是陶殷救了她,若非陶殷出手,此时的她必定容色尽毁,烧成了重伤,那么容貌出身教养,于她都成了空谈。
一旦想着这点,姜玉嬛就觉得浑身难受。
她可以欠任何人的情,却绝不肯欠陶殷的——
那会让她觉得,自己在陶殷跟前矮了一头。
姜玉嬛甚至暗暗在袖中握紧了拳头,心中涌出种复杂难辨的情绪,让她对着陶殷,竟难以像从前般说出刻薄话语。
阿殷站了片刻,见姜玉嬛没再说什么,便道:“你若没有旁的事,我先走了?”
片刻没等到回答,阿殷也不再耽误,去找已经自发走到十几步外等候的傅垚。
后面的姜玉嬛却又突然开口了,“陶殷——”
她看到阿殷转过身来,往前凑了两步,低声道:“这些日子你谨慎些,元夕之夜,最好不要出门。”
说罢,仿佛觉得这样的提醒像是种和解,令人太过难为情,再不做片刻逗留,有意识的仰头挺胸,匆匆走了。
阿殷站在原地,觉得莫名其妙。
提醒她谨慎些,甚至不要出门,难道是有人要加害于她?
*
阿殷前世曾被临阳郡主下黑手坑过,知道那个女人的性子是什么恶事都做得出来的。
她不能重蹈覆辙,自然要提前应对防范。
元夕躲着不出门么?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既然已被人虎视眈眈,若不想法子铲除这些人,就难以安宁,反倒要时时留意地方,费心费神。
阿殷定了主意,晚间陶靖归来,她便往陶靖的书房走了一遭,将今日的事说给他听。
陶靖闻之大惊,“她真这样说?”
“我看她的神情举止,不像是骗人。”
阿殷搬了个圆凳坐在陶靖的书桌旁,“父亲也知道,我跟她从小就不睦,每回见了面都要吵几句,哪怕上次在西洲,两回见面连招呼都没打,话都懒得跟对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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