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太医看了半天,又把永琪的另一只胳膊的袖子也撸上去,嘴里嘀咕道:“这看起来像是过敏啊——另一只胳膊也没事……冒昧问一句,五阿哥您有什么东西是只用这条手臂碰到,而其他的地方都完全没有碰的吗?”
永琪的目光刷地射向给他搓澡的那个宫女:“你在手上抹了什么?”
那宫女吓得都快哭出来了,身子抖得都快厥过去了,忙跪在地上一个劲磕头:“五阿哥、五阿哥明鉴,奴、奴婢什么都没抹啊!”
负责安排人的小路子也跟着点头求情:“近身伺候爷的都是愉妃娘娘千挑万选本分老实知进退的,就是再给她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乱动东西!”
“五阿哥,下官失礼了!”
老太医说着站起来,把永琪的胳膊拉过来嗅了嗅,“应该不是抹了东西……”
永琪也无奈,怎么就莫名其妙吐了呢?
此时已经是深夜了,永琪奔波了一天也累,也不想再追究了,只将那个宫女降贬到屋外粗使,此事算是就此揭过。
等人都退下了,永琪却是越寻思越不对劲,他当时一看到那个宫女的雪白手臂,立刻就联想到小燕子,不仅吐了出来,就连被那宫女碰到的胳膊都起了疹子,难保下一次见到的时候就不会。
想到这一点,永琪心里咯噔了一下,立刻从床上坐起来,喊人进来。
发生了这么多事,早就不用守夜的小路子也不敢去睡,老老实实在外间守着,听到传召赶紧应声进了屋,然后就听永琪吩咐他去找几个宫女来。
小路子吓了一跳:“爷,您是说……”
“啊,爷都十六了好吗?”
小路子想想也是。
永琪这个岁数确实已经不小了,虽然早在内务府的安排下通晓了人事,但在女色方面一直是兴趣缺缺的样子,大家都当他在女人一事上比较迟钝。
而乾隆虽然自己是个种马,但也并不希望看到自己重视的儿子好色什么的,愉妃便一直不教人跟永琪多说这方面的事,小路子这个奴才自然只能遵从。
但此时永琪自己想收几个宫女,小路子也没有拒绝的理由,便立刻答应下来去办。
鉴于五阿哥是第一次自己找人,小路子特意找了几个年纪略大点的。
这几个宫女长相并不怎么妖娆娇俏,却也算是清秀温婉,更要紧的是都是老实本分又善解人意之辈,听到被小路子点名,自然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全都欣喜非常地进了永琪的卧房。
只是她们进去后没多久就一脸惶恐的被赶了出来,有胆大好奇的宫人凑过来想问怎么回事,却都被小路子冷声赶走了。
小路子关好门,这才紧步走到永琪身边,关切道:“爷,这是?”
永琪拉开自己的衣服,小路子小心地抬眸扫了一眼,立刻难以置信地瞪大眼,腿一软差点站不住了:“这……这是……”
只见永琪的胳膊、胸膛、脖颈上全是红红肿肿的一片疹子!
“见鬼的爷竟然对女人过敏!”
仿若一个晴天霹雳,小路子的表情瞬间崩裂了。
永琪更是一脸悲痛。
万万没想到,他,爱新觉罗?永琪,堂堂乾隆皇帝第五子,在得到重生一次的逆天好运之后竟然得了这种对女人过敏的怪病!
作为一个男人,这绝对是最大的侮辱啊!
永琪瞬间有种想要一头撞死试试还能不能再次重生的想法。
久违的系统又开始出来秀存在感:[啊哈哈哈哈,你要是现在死了不但不能重生,这个世界还会崩塌哦——骚年,既然女色你已然近不了了,那就努力敛财来充实自己吧!
]
青莲浊世,不染凡尘。一个人,一株莲,一曲神话,一生传奇。掌造化,立真理,塑起源,控命运,主纪元沉浮,天道生灭,万物轮回创不朽之文明。谱永恒之诗篇。...
数风流,论成败,百年一梦多慷慨有心要励精图治挽天倾,哪怕身后骂名滚滚来。轻生死,重兴衰,海雨天风独往来。谁不想万里长城永不倒,也难料恨水东逝归大海。...
我叫望月,是一名父母不详的孤儿,今年刚刚升上国三。某日,我和同学结伴走在街上普通地逛着街,忽然一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车停在了我身边。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年轻又帅气的男人的脸。那双深邃到如黑洞般没有任...
当第一束月光照耀在大地上,从昏暗的月光里站起来十二使徒。巫师,言灵,银蛇,巨人,瘟媒,活尸,骑士,炼金师,德鲁伊,邪神,血族,狼人。漫漫长夜里,谁是猎人,谁是祭品,谁是主宰,谁又是仆从?狼人的爪牙,如此锋利,多么适合做我的巫器手套。血族的蝠翼,遮蔽街道,多么适合做我的巫器风衣。邪神的权杖,浸满鲜血,多么适合做我的巫...
医药世家少年,家中突逢巨变,被迫从军,历尽艰险但仍自强不息,立志自习武功为父报仇。后偶遇仙人,成为散修,踏上修仙之途。修仙之途自是坎坷多磨波折不断,公孙衍不畏艰险,潜心修炼,思阴阳,悟仙道,独创修炼功法究因果,探命源,思索生命奥秘克万难,重亲情,砥砺前行。道成飞升,进入天界,并最终成为天界巨擘。...
实习马上结束,对留院已经不抱任何希望的楚天羽有的只剩下对未来的迷茫,但就在这时候上帝跟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让他可以在末世与现实世界自由穿梭,一个崭新的大时代向楚天羽打开了一扇大门书友群1177488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