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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这么久以来,东柏已经不再敢想这个字眼。
“怎样?”
蒲萱看着他。
东柏苦笑,“你以前不是还说过,你不希望我……”
“你别管我想怎样。”
蒲萱死死盯着他,道,“我现在问你的是,你想要什么。”
“回家。”
“果然如此。”
蒲萱移开视线,叹了口气,“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
“我困了,就睡这儿了,你去我之前的房间吧。”
“……”
次日,一行人便再度上路,临行前言末安还写了一封信让点点传走。
没了孤狼,多了安彦,依旧是两辆马车六个人,南宫春华则同她的手下一起跟在其后。
蒲萱满腹心事,一路上居然都没有开口。
“我拜托你说点什么吧。”
东柏感到压力很大。
“有什么可说的?”
蒲萱瞪了他一眼,“我会这样,还不都是因为你?”
东柏委屈啊。
蒲志铭正坐在一旁擦着自己的剑,闻言也看了东柏一眼,剑身一抹寒光闪过。
东柏冤枉啊。
他不就是昨晚看天色太晚了,没有出去换房间,而在另一张床躺了一宿吗?
但是从今天一早开始,蒲志铭看他的眼神就一直不对劲。
再看蒲萱这副简直就怕别人不误解的样子,东柏可以确定,她绝对是在因为自己昨天的表态而生气。
她这种睚眦必报的性格,实在是让人一点辙都没有。
要到峄城,还需要走四天,就算是去最近的小镇大概也需要半天,但是马车刚行了一个时辰便停了下来。
此时,才刚刚进入到三皇子舒和的封地之内。
蒲萱听到外面的骚动声,挑开马车的门帘往外一看,只望见黑压压的一片,不知道有多少人马堵在了路前,人群之前立了一人一骑,鲜衣怒马,意气风发。
“好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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