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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萱一愣,望着眼前人笑道,“是啊,我乱来的时候多了去了。
你又怎么突然管起我的闲事来了?难不成因为在府中被养了这么多年,你就真当自己是我哥了?”
因为之前东柏的问话,她此时本就心情不好,说起话来也比平时还要不客气。
“我只是担心小姐的安危。”
蒲志铭的神色没有因蒲萱的话而有丝毫变化,“里面那人,下午真救过小姐你?”
东柏不会武功,这点蒲志铭一眼就能看出来,要说救,蒲萱救东柏还差不多。
“对,他是救过我,你有意见?”
蒲萱继续不阴不阳地笑着,“你还敢提下午?你还敢提我的安危?我父亲要你保护我,但是今天下午你在哪里?我需要人救的时候你在哪里?你说啊!”
蒲志铭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难堪的神色,“小姐……”
“小姐!”
赵老原本憋得通红的脸色随着两人的对话而越来越苍白,此时忙出声打断了蒲志铭的话,“你下午私自出门,府中上下都没人知道,怎么能如此责怪志铭……”
“我问你了吗?居然连你也敢顶撞我了!”
蒲萱也干脆收回了挂在脸上的假笑,伸手朝旁一指,吼道,“滚!”
赵老虽然是在蒲府做了几十年的老管家,但平时被蒲萱大呼小喝阴阳怪气惯了,受到这种呵斥也不痛不痒,继续劝道,“小姐……”
“没听到吗?我让你滚!”
蒲萱横眉竖目,“你想我拿鞭子来把你抽走吗?”
赵老无奈,只得叹息一声,临走之前还偷偷给身旁的男子打了个眼色。
蒲萱看到那个眼色,只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等到赵老走远,蒲萱又左顾右盼了一番,然后对蒲志铭招呼了一声,“跟我回房。”
蒲志铭名义上而言是蒲右相的养子,但蒲府上下都知道,他其实是蒲萱的贴身护卫,贴身到连房间都在一起,只隔了薄薄一面墙。
蒲萱进房关房门,然后道,“好了,有什么话你现在可以说了。”
“小姐。”
憋了一路的话,蒲志铭终于脱口而出,“你何必要明知故问?”
“你差一点就让那老头知道我是在明知故问了。”
蒲萱白了蒲志铭一眼。
“既然他们费了这么多心思要瞒着我,我当然体谅一下他们。”
蒲萱寻了张椅子坐下,“说吧,你脸色这么差,蒲相出什么事了吗?”
蒲志铭这些天去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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