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竹山上天痕山庄,原本是个不小的武林门派,此时却没有半个活人。
血水浸满了庄内每一寸地面,又溢出来沿着阶梯流淌,一直连接到山门口某个白衣素裹身影的脚下。
说是白衣,但早已经看不清原本的颜色,被血浸得只剩下红,新沾上的鲜红,旧沾上的乌红,血水凝结成块,将着衣之人的半张脸都和头发结在一起,看不清面容。
自从十四天前单人独剑屠灭了整个天痕山庄,肖灵就一直守在这儿,并杀掉了试图前来救援的所有人。
无论是那些先前正好外出而赶回来的山庄子弟,还是那些与天痕山庄关系亲密而想要救援的大小门派,他们的尸体全都堆在山脚下,倒是遥遥与山顶庄内的情形相映成趣。
但是这也只到五天前为止了——已经整整五天没有半个人再敢上山了。
肖灵将剑交到左手,揉了揉被寒风吹得有点僵硬的脸,开始犹豫要不要干脆离开,却又不知道该去那儿。
十年来他唯一的目的现在已经达成了,而他的家也在十年前就已经毁了,如果离开,他无处可去。
所以他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继续守在这儿,杀掉下一个来人,然后是下下个,直到有人能杀了他。
就是在这个时候,一个人影背着夕阳走了过来,身形玉立,青衣洒脱。
肖灵收回心神,眯着眼望着来人,遥遥指着山下那遍地的尸体问道,“你也是为了这事来的?”
来人点头。
肖灵将剑重新放回了右手,又问,“你是天痕山庄的人?”
来人摇头道,“玄剑宗,许云。”
“哦……”
肖灵将这一声拖得特别长:这人他听说过。
玄剑宗最年轻的掌门,也是近二十年来武林有数的天才人物中的佼佼者,这几年更是隐隐有了些武林正道魁首的意味。
只是据说这个人有一点毛病。
至于具体什么毛病,肖灵这也是第一次见到真人,并不清楚。
“想不到我这么荣幸,能让许大掌门亲自出手。”
肖灵提着剑走上前去,笑得张狂,“如果死在你的手上,倒也算不上是我学艺不精。”
“作为魔教退出江湖十余年后再出现的唯一传人,作为单枪匹马在这花竹山口抵御住三大门派围攻且能反杀近百人者,你这么说真是太谦虚了。”
许云说着抽出自己腰间别着的剑,单手抹过明亮的剑身,向着肖灵露出一个自认为十分和善的微笑,“但是我并不是来杀你的——我的剑,从来不杀人。”
“哦?”
“听说你是当年魔尊的关门弟子,自幼修习魔功。”
许云平举着剑,剑尖稳稳遥指前方,“我想要救你。”
肖灵笑了,因为他觉得可笑。
这笑容仿佛还停留在原处,他人却已经冲出,剑尖由左至右急快地划去,连空气都被划出一圈涟漪。
而许云的剑依旧平举在那儿,只在对方攻击就要及身的那一瞬间向旁一荡,虽慢却准,后发先至,趁着夕阳的光辉,爆发出像要压过一切光亮的剑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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