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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人终究没来,他白白逼得自己人尽可夫;胡年丰终究没冤枉他,若不是存了这个念想,他又何苦如此作践自己。
可是——他满嘴苦涩,他不过爱得彻底,从未大奸大恶,凭什么就不得生呢?他的确从未那么热烈的爱过胡年丰,可是他也认认真真,全心全意的爱着,凭什么就如此被对比,不被待见?
“阿晨,醒醒,醒醒!”
胡年丰及时拍醒在被子里扭成一团的叶晨,触手一片冷湿,即便室内空调大开,那寒意还是顺着手臂绵绵延延至胸口,瞬间就熄灭了几日来的火气。
他不自知的口气转柔,坐下来,连人带被子拥入怀中,“阿晨。”
那口气实在宠溺,叶晨于是从善如流的睁开眼。
他顾不上喝胡年丰炖好的粥,慌忙开口,“阿丰……”
那口气惶恐的如同一只小兽。
胡年丰见多了张牙舞爪的叶晨,豪不在乎的叶晨,认真细致的叶晨,面无表情的叶晨,却极少见到如此无措,如此忐忑的他。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所有的付出,其实都是值得的,虽然有不甘心,虽然有不情不愿,终究是乐意的,他的所有付出,不管值不值得,终究没有被辜负。
这样,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所以他又习惯性的摸着叶晨被冷汗浸湿的短发,“阿晨,你出了一身汗,快去洗澡。”
叶晨摇头,“你陪我去。”
胡年丰觉得自己真是魔障了,他居然乐呵呵的点着头,抱着人就去了。
仿若前一天冷冰冰地把人从身上拔下来的不是他。
叶晨把自己浸入温温热热的水里,停顿了好久,才仿若最终拿定主意,勇敢的抬起头来,“阿丰,你其实没有好好看过我吧?”
胡年丰愣住,但他直觉这是一个危险的话题,“阿晨,改天你身体好了,我们再说。”
叶晨固执的止住他,“阿丰,我并没有怪你,可是你好好看看。”
他抓住胡年丰的手按在自己大腿根部,“你看,这就是我第一个客人用烟头烫的。”
他娓娓道来,波澜不惊,“阿丰,你看,客人们总是或多或少有这样那样的偏好。
那个客人走了以后,我也有像今天一样,泡在水里面,想把这个伤疤去掉。”
可是终是去不掉的,就算多年以后,颜色渐渐淡去,还是突兀的显现在白皙的皮肤上,“那时候我才真的知道,我回不去了。”
然后他引着胡年丰来到胸前,“其实我穿过环,因为有个客人喜欢。”
其实也不光这样,还是因为想方设法的作践自己,“所以其实我每次忍不住哼是真的因为疼……”
还有些许伤痕,淡淡陈述着那一段日子。
最后叶晨无奈的望着胡年丰,“你可能没有留意,每次可能的时候,我总是拧暗灯,就是为了不让你扫兴。”
他站起来,抖抖身上的水,像极了受伤的小兽,“可笑你居然认为我不爱你。”
迟到了很久的表白让胡年丰一时手足无措,他来不及心痛那些旧日疤痕,急忙扯出一条干净的浴巾裹紧了眼前的人。
叶晨开始有些抗拒,很快又乖顺的不再动弹。
把人安顿在暖暖的被子里,胡年丰一边喂水一边说,“阿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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