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墨言瞪了她一眼到:“小姑娘家别整日刀枪棍棒挂在嘴边,仔细将来嫁不出去!”
“嫁不出去就赖哥哥您一辈子,反正嫂子愿意养我!”
陶碧儿低声应着,陶墨言眉眼一提,她忙躲到宋研竹身后去,做了个鬼脸,向宋研竹告状:“嫂子看好了,你不在家时,哥哥就是这样欺负我的!”
宋研竹哈哈大笑,那一厢陶碧儿做了个鬼脸,跑回了屋里。
宋研竹抬起头,见陶墨言无可奈何又面带宠溺的模样,越发觉得好笑,感慨道:“这屋里这样吵吵闹闹的,真好。”
“那咱们就生一屋子孩子,到孩子们满地乱跑的时候,那才叫一个热闹!”
陶墨言笑道。
“那你可得加把劲儿!”
宋研竹眨巴眨巴眼,陶墨言忽而叹了口气,附在宋研竹耳边道:“我倒想加把劲儿。
我考制举前,说好的‘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的,你也应了要厚待于我,结果,就被这个小家伙给搅黄了!”
“等他出生了你再好好与他算账,为妻我,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宋研竹咧嘴一笑,提脚便要逃跑,被陶墨言抓了个正着,抱了个满怀。
宋研竹心生不详的预感,果不其然,片刻后,陶墨言一手将她捞起打横抱在怀里,又当着全府的人,从府里的最东边一路抱着她回到了最西边。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腿受伤了,而不是怀孕了……”
宋研竹抱怨道。
陶墨言笑道:“你如今可是我最金贵的宝贝,抱着走走怎么了,我恨不得每日都将你捧在手里。”
果然经历多了也就淡然了。
再一次被人围观,她也变得淡然许多。
等进了屋,陶墨言小心翼翼地将她放下来,她这才问道:“太子爷寻你说些什么?怎么去了这么久?”
陶墨言无意瞒她,一五一十对她道:“这两个月我连续剿灭了七八个寨子,都如周明一般,是九王爷私藏的兵马,几个头领都抓住了,原想从他们嘴里撬出些东西来,只可惜那些人嘴硬,怎么都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要不然,便如周明一般,不到京师便被死士灭口。
太子殿下想要一击即中,总是差最后一步时功败垂成。”
“那些山匪头子大都不怕死,小的那些又不足以取信……”
宋研竹沉吟道,“九王行事谨慎,必定不会落下什么把柄。
只有一个人……”
她低声道,“那日送我到周家庄的,是九王府上的一个管家,姓王,他对庄子里的人很是熟稔,若是能说服他,兴许能让他做个证人。”
“他死了。”
陶墨言叹气道:“他是个行事谨慎的人,咱们能想到的,他定然也能想到,王管事送你到周家庄之后回到末州当日便死了。”
“他死了?”
宋研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陶墨言摸摸她的头道:“你担心她不如担心你自己,如今你才是他最害怕的证人。
虽然我永远不可能让你站出去作证,可是九王那般多疑,难免对你动了杀念。”
“咱们从镇国寺回来,他便……”
宋研竹蹙眉,陶墨言劝道:“别怕,咱们府里如今有重兵看守,九王不敢轻举妄动。
近来你若是要出去,定要带上陶壶、陶盏。”
“好。”
宋研竹面色沉滞,陶墨言晓得她想什么,忙劝道:“我已经厚葬了陶杯,他自小父母双亡,家中只有一个老祖母,我亦将她接回京中好生照顾,你别难过了。”
宋研竹低低应了一声,又托他寻找当日救过她的宝莲、宝禅、宝娟三人,陶墨言默了一默,告知宋研竹,当日她被转移之后,九王爷的小院便生了一场大火,大火连烧了两天两夜,所有的东西都付之一炬,里头所有的人也都死了。
至于宝禅、宝娟二人,陶墨言在末州时便托人寻找,二人也是杳无音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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