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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都没有好消息,突然间双喜临门,让西平后夫人陈氏更加认定纪瑾瑜命格尊贵,旺夫旺子。
原来,西平后夫人在佛祖面前许过愿,若是家中任何一个媳妇有孕,便给法缘庵大雄宝殿里的佛祖重铸金身;若是能诞下男婴,便将佛寺山门殿内的左右的两个护法金刚也重铸金身。
如今有两个儿媳同时有孕,西平侯夫人陈氏自然不敢怠慢,便挑选了一个黄道吉日带着两个未怀孕的媳妇,纪瑾瑜跟薛家三子薛叔文之妻窦氏一起到法缘庵还愿。
法缘庵是一座尼姑庵,在盛京西郊的白鹤子湖旁边,与盛京东郊的驻云坡的广云寺遥遥相望。
一座是宝相庄严的百年古寺,一座是暮鼓晨钟的清幽庙宇,皆是香火鼎盛。
在很多人眼中,除了法缘庵不接待散客之外,两座寺庙都是佛光笼罩的庄严之地。
不同的是法缘庵依山傍水,风景优美。
到了夏天王孙公子、富贵名士都爱携朋伴友到这里纳凉。
所以别的地方到了夏天没有人去,这里反倒车水马龙,人流络绎不绝。
后来为了夏日消暑方便起见,不少人家干脆在这山脚下建起了别院。
就连纪瑾瑜陪嫁单子上面,也写着凤凰山二进别院。
可见这白鹤子湖是多么炙手可热。
原本应该是空旷的白鹤子湖,如今成了一个热闹的所在。
法缘寺不接待散客,来往的皆是盛京里面有头有脸的人物,并不会横冲直撞失了身份礼数;住持一灯师太佛法讲得甚是精妙,所以,来往的多是富贵人家的内宅女眷。
纪瑾瑜掀了帘子往外看,只见湖水澄澄如蓝,青山隐隐似黛,花红柳绿、姹紫嫣红,真好个山明水秀的所在。
湖边的树荫里,坐了不少的人,有男有女,皆是言笑晏晏地谈天说地;碧水如波的湖面上,更是有人泛舟湖上,迎风高歌。
纪瑾瑜见了,满心的羡慕,这些人真是悠然自得,无拘无束!
比自己关在牢笼里快活十倍也不止。
要是自己能出来这般畅游就好了!
西平侯夫人陈氏见了外面热闹的景象,又看了看纪瑾瑜一脸的向往,皱皱眉头说道:“这都是谁家的女孩,怎么如此大胆?就这样毫不遮掩地在外人面前抛头露面,成何体统!
这都是高祖皇帝……”
西平侯夫人也意识到自己言语的不妥当之处,说到这里转了话头。
“如今圣上尊崇儒家,上上下下都信奉孔孟之道,也该将这些人约束约束。
连皇后娘娘都说要约束女子行为,还亲自监工,命翰林院修撰《女训》。
这些人怎么还如此是无忌惮?”
纪瑾瑜听了忙放下帘子,正襟危坐起来。
心里却不免纳罕:不是信奉佛祖多年吗?怎么还如此轻易就懂了怒!
窦氏好像没有听到她言语之中的气愤,只轻声说道:“这估计都是与父兄家长一起来的,若说单独来的年轻小姐,恐怕没有。
况这附近来往的不是诗书簪缨之家,便是豪门富贵之族,也无甚大碍。
横竖没有咱们家的人,母亲何必动气?”
她倒是个明理之人!
纪瑾瑜也劝道:“今日咱们是为了还愿而来,佛祖面前当无怒无嗔才是,母亲还请消消气吧!”
西平后夫人听了点点头,闭上眼睛,只一粒一粒拨着手中的猫眼佛珠。
到了法缘寺,自有知客师傅带了西平侯夫人去还愿,纪瑾瑜跟窦氏二人则在一个小客房里歇着。
那知客师傅离开之后,两个人对视一眼,都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看到彼此脸上的放松,两个人又不约而同无声笑了起来。
这一笑,无形之中让两个人少了几分陌生,多了几分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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