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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墨玉传来的有些冰凉的温度才让她回过了神来,转头看着文祁,只轻轻一笑道:“我们便是接了晗玥,回家吧。”
文祁面上一喜,就将方锦娘带到铜镜前为她细细地挽着发,这是他第二次为方锦娘挽发,那动作虽还是不太娴熟,但大致上还是能为方锦娘挽上一个漂亮的髻。
那桃木梳在文祁手中飞舞翻转,不多一会就又给方锦娘挽出了一个妇人髻,他透过铜镜看着方锦娘,浅浅地笑了,眉角向上一扬,那浓密乌黑的剑眉斜飞入鬓,煞是好看。
方锦娘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坐着没有动,笑着看着文祁手中的动作,那专注与深情的神情被方锦娘一一看在眼里,待将发髻挽好后,文祁从自己的衣袖中拿出一支桃木钗,那钗的色泽十分好,看得出是一块上好的桃木,上面刻有三朵桃花,一朵已开放了开来,另两朵还处于含苞的状态。
整支钗看上去又是朴素典雅又是好看精致。
“这钗……是你刻的?”
文祁这时又笑了开去:“你怎的就看出了是我刻的?”
“你的手握剑较多,不应该会在手中留着那么多的划痕,一个男人谁会时刻在身上揣着女人的钗子?”
文祁听着方锦娘有些故意压低的声音,没有说什么,只笑着低头在方锦娘的脸上烙下一吻,才又抬起头来看着铜镜中的方锦娘有些惊讶的表情。
“走吧,我们去接了那个小不点儿就回家了吧。”
文祁没有说那钗是他花了两个月才刻好的,这两个月来除了上次偷溜出来去看了看方锦娘,便就被那些繁琐的公事给缠住了分不开身来。
他派人从西境运来了一块上好的桃木,这桃木因着时日长久而显出好看的花纹,文祁一看,就喜欢上了这块桃木,便就日日在军帐外,月上中梢的时候拿着刻刀,一刀一刀地刻着,借由了月光,因着本也是第一刻这么细致的东西,这双手便是到处都是划痕。
直至了来到北境王宫的前一夜,他才熬了一夜将这支钗刻好,将那三朵桃花,刻出了不同各不相同的韵味。
方锦娘虽是没料到文祁的动作,但却是没有说什么,只起了身,同文祁出了安宁殿。
这日的阳光又是同几日前那般好,方锦娘那身上的绛色衣衫在阳光下看得似是又有些暗,但却又有些亮,这时她才不解地看向文祁,文祁自也是知晓她心中在想什么,只牵过了她的手。
“这衣衫的材料是东境以蚕丝而制的,在暗处便是看着暗,可却一到了明光之地,便会有些丝丝光反出来。”
方锦娘没有再问文祁为衣衫是从哪里来的,只轻轻紧了紧文祁的手,文祁看向方锦娘,方锦娘抬头看着文祁笑了笑。
而后她又回过头看了看那安宁殿三个大字,她在这里住了也将近两三个月了,这里被她打理得又是清冷又是简朴,那沙冬青已经枯死了,干枯的叶在阳光中显出一种火烧火燎的姿态。
方锦娘叹了口气,没有再动,回过头来她轻轻地说了句:“我们走吧。”
说完文祁就拉着方锦娘走出了安宁殿,同她来到了锦鸾殿。
锦鸾殿里,胡倩端着红豆粥,一勺一勺地喂与晗玥吃,宇文长坐在晗玥的另一侧,没有说话,只静静地看着晗玥与胡倩相处十分融洽的场景。
饶是红豆寄相思,寄予的是相思啊。
方锦娘与文祁站在门外看着这一家三口,皆没有动作,在他们的眼里,怕是今下才是他们相处最为平静的时刻。
风吹起方锦娘与文祁的发,她们就并肩站在一起,看着屋中的一切没有动。
待到落平阳与素秋到锦鸾殿的时候,素秋也在门外停了下来。
“姨娘~~~你是来接晗玥的么?”
晗玥侧头间就看到了方锦娘,忙从榻上跳了下来,直奔向方锦娘。
胡倩手中的碗一滞,就见着一滴泪落入碗中,溅起一些细细碎碎的汤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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