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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晓李林查到了一些,但却是不太肯定,我们怎么着也得把那人给揪出来不是?”
文祁站起身扶起了方锦娘,小心地将方锦娘从坐榻上扶了起来,方锦娘倒也是随着文祁,不挣扎不吵闹,许是因了前几日他们之间表明了心意,方锦娘便是再也不时刻想要躲避着文祁了,而文祁却是会正大光明地揩些小油什么的。
方锦娘随着文祁走出了军帐,看着广袤的大漠之上越发毒辣的艳阳,方锦娘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觉着有些疼痛,却是始终没有告诉文祁。
因着文祁时刻注意着方锦娘的动作,当下也是知晓定是方锦娘体内的毒又是发作了,他忙拿开方锦娘的手,用自己的手背试了试她额头上的温度,一试之下就倒吸了一口冷气。
就是在刚刚偷亲方锦娘的时候他也没有感到她身上会有这么高的温度,这烧来得太突然,让文祁当下也是慌了分寸,径直抱起方锦娘就向着落平阳的军帐那方走去。
方锦娘觉着头十分的沉重,有些晕乎,却是手脚都抬不起来,腹间又麻麻地传来了疼痛之感,模糊间也发现了自己定又是被这体内的毒素所致,倒也不慌,只是觉得疼,想蜷起身子,却因着被文祁抱在怀中,不能有半分动作。
直至到了落平阳这里,将方锦娘放在了落平阳的床榻之上,文祁才急忙拉过落平阳让落平阳迅速给方锦娘医治。
落平阳只轻轻地抬起了头,不慌不忙地拿过了药箱,转头却对着文祁道:“还请将军你先出去,我为小师妹看看。”
文祁心里虽是十万个不满意,却还是照着落平阳所说的做了,只拉开帐子出了军帐。
一出军帐就看见沙尘之中有一只钗,那桃木的色泽看上去十分典雅肃静,文祁走过去小心地捡拾起那支钗,心道今日不见方锦娘头戴钗,想必是随身带着,却因刚刚慌乱之间就落下了。
这般一想文祁心头又是一暖,方锦娘能将这东西这般宝贝地随身携带,想来也真是令她上了心的。
而军帐中落平阳伸手覆上了方锦娘的手腕之处却被方锦娘反手一握,制止住了。
“小师妹你这又是干什么?”
落平阳看着方锦娘挣扎着从床榻之上坐了起来,用手抵着腹部,想越抵越紧,这些都被落平阳看在眼里,心疼地说不出话来。
“落师兄……你,就直接告诉了我吧,我还……咳咳”
方锦娘只觉得喉间干涩得厉害,腹部又疼得要命,直想止住咳嗽,却是越来越疼,“还有……多久时日?”
“听实话?”
落平阳将方锦娘放平躺在床榻上,轻轻为她揉了揉小腹,然后从包中抽出一根针插入方锦娘的脖颈处,“本来这腿部顽疾是可以治疗的,得用上两三年就可以完全治好,以后就是行走跑路也是没有问题的,而今下你的体内却是残留着毒性,这毒虽是不致命,但对你也是不好的。”
“师兄可能止住这疼痛?若是日日这般痛下去,我还能做什么呢?”
方锦娘说话间苦苦地笑了笑,等着落平阳回答。
落平阳又抽出一根针,看了看方锦娘微皱的眉:“有,不过,会废了你这双腿,你从此便是再也不能下地走路了。”
又在方锦娘的手腕处扎上了一根,方锦娘又是吃痛皱了眉,侧过头看着落平阳,落平阳低头回看着她,等着她的下一句话。
方锦娘在被银针扎过之后就收回了手:“师兄……”
她顿了一顿,只看着落平阳那张有些变色的脸,心头也有些不安,只看着落平阳没有接着说下去。
落平阳倒也是在当下沉得住气,只等着方锦娘自己开口。
“师兄,你便替我废了这双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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