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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抽了抽嘴角:“治愈术一用就会恢复的好吧。”
“不许用治愈术!”
杜怀楼恶狠狠地说。
我眨巴眨巴眼睛看他,慢吞吞地说:“好吧。”
我需要一点疼痛告诉自己现在不是在做梦,可是刚刚梦里的疼痛好像也是真的,不是说伤痛,而是心口那种发紧的疼,疼得好像心要被剜除去了一样。
到底现在是不是梦我已经分不清,甚至我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就开始做梦,是跳入水中开始,还是从看到苏峭开始?
怕只怕自己突然就又失去控制。
“杜怀楼……”
我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提醒他:“一会我要是又有什么奇怪的举动你打晕我吧。
或者……”
我顿了顿:“直接杀了我。”
“我不会让你死,你不会有事的!”
杜怀楼紧紧握住我的手。
刚刚被他咬破的伤口被握得格外疼痛起来,不过却似乎有一丝安定从伤口处慢慢蔓延到心脏,我笑笑:“耽误了不少时候了,去找阵眼吧。”
“还不都是因为你!”
杜怀楼哼,又牵着我在湖底收寻起来。
我小心地调小指尖的红莲焰火,眼角一跳,好像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在视线尽头滑过。
“你看见没有?”
我问杜怀楼,却突然发现这句话跟梦里的一模一样。
杜怀楼盯着前方:“苏峭!”
我不敢再说话,只是跟着杜怀楼向前走。
杜怀楼拔出倚天斩断附近挡路的芙蕖根茎,我们匆匆赶到刚才白影出现的地方,却什么都没看到。
“眼花?”
我皱眉。
“不可能两个人都眼花。”
杜怀楼握着倚天突然一僵,随即有放松下来:“小心,这阵里有幻术,我居然看到母后了。”
“苏峭不是说你母上大人被这个阵排斥的吗?”
我不解,我也看到杜怀楼的美人娘了,清晰地看到她慢慢向我们走近,一身简单的杏色长裙,被她穿出了万种风情。
“所以说是幻术。”
杜怀楼撇嘴,举起倚天挥出一串十字刃。
“你个死孩子,攻击我做什么!”
美人娘吃了一惊,凭空抓来一柄绿色的长剑,手忙脚乱地左遮右挡。
“那个,好像真是你母上大人唉。”
我悄悄对杜怀楼道。
“你看不出来吗,她是碧游!”
杜怀楼抬起手掌轻轻在我左胸拍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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