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可能罗宁其实并没有受伤,只是被别的什么人绊在了别处,比如许莹。
——若说这件事里从头到尾都没有她的影子的话,说什么她也不信,否则那天又怎么会故意跟罗宁说起那个,为沈晓东开脱?
当然,无论多担心罗宁,现在最重要的还是保全自己。
她有些惊讶的是,这次沈晓东为何没有再掩面而来,到底是怕自己敲不开门所以才铤而走险,还是他有什么别的把握?
要知道,就算得逞了,她也知道了他是谁,他还能得着好去?
心里这么疑惑着,白语茹本身却警惕地留意着自己现在到了哪儿,准备随时抓住件什么东西,抽沈晓东一闷棍。
只是,有了上一次的前车之鉴,沈晓东这次格外留意了下院子里有没有什么能被她够到的凶器,他扫视了一圈之后,轻松地踢走白语茹装作无意一般靠墙放着的扫帚和花锄,这才满意地挟着白语茹往屋里走,另一只手更是迫不及待地揉捏起白语茹的胸脯来。
白语茹心中失望,又羞愤,拼命挣扎。
沈晓东吹着口哨调笑说:“挣扎吧,挣扎吧,爷爱的就是这个调调,一会儿你不挣扎了,爷倒要遗憾了呢。
爷这一件好器,不知道多少贞洁烈女沾了都变成了淫|娃荡|妇,尤其是你这种未经人事的雏,一经爷的开拓,怕不豁然开朗、食髓知味!”
听了这话白语茹深深觉得可笑,又想,难道这就是他的依仗,所以才敢公然现身?
果然,沈晓东接着又说:“当然,现在说了你是不信的,等一会儿你尝着甜头了,自然知道爷这话所言非虚。”
又说:“你也放心,爷知道你是个雏,会格外怜惜你的。
而且,你跟别的女人还不一样,那些姨太太,穷女娃子,爷玩了就玩了,不会放在心上,你可是个真正的大小姐。”
说到这里他笑:“真不知道罗宁有什么毛病,放你这么个娇妻在家里不好好享受,白便宜了我。”
这会儿他们已经到了书房,沈晓东将白语茹压倒在床上,色眯眯地视|奸了一番,白语茹被捂着嘴,说不出话来,只能用愤怒的眼神瞪他。
沈晓东亲了亲她的眼皮:“爷知道,你们这种古式女子讲究的就是从一而终,你也不要觉得羞愤欲死,爷不白要你的身子,也不嫌弃你嫁过罗宁,等爷征服了你的身心之后自然会上门提亲的。”
说着他扯开了白语茹的衣领,对着她的脖子吻了下去。
头只降到一半的位置,他的眼神凝注了,白语茹锁骨上青紫的一块明显不是普通的淤痕。
他不可置信地松开白语茹的嘴,拿手去碰,暴躁而又不虞的质问她:“这才几天,罗宁他就把你给做了?”
白语茹真傻才会去回答这样的问题。
趁着沈晓东愣神,她迅速的夺出自己的手抽出了藏在枕头下的刀。
沈晓东不意,稳稳的被刀架住了脖子。
他的视线却还停在白语茹胸前的吻痕上,眼神阴冷又狠毒:“本来想玩完了再娶个大小姐的,现在看来不过是个烂货,那么就没有什么留着的必要了。”
说着他又似笑非笑地看向白语茹:“当然,现在刀在你手里,不过你倒是杀啊?”
白语茹吞了吞口水,现在刀在她手里没错,主动权也在她手里没错,可是杀人……她连只鸡都没杀过,又怎么敢杀人,原先也只想逼住他,让他害怕罢了。
不过,白语茹深知,气势这东西,她弱一分,他便涨一分的,当下也不肯移开,坚定不移地把刀往上摁了摁,在沈晓东的脖子上摁出道口子来。
见了血,沈晓东的眼神越发疯狂,他叫嚣:“你杀啊,倒是杀啊!
你要不杀,那就轮到我杀了,奸|尸什么的,我倒还没尝试过,今天也尝试一下……”
白语茹终究还是害怕了,她忍不住闭上了眼睛,与此同时,沈晓东的手飞快的一转一拧,那把刀就到了他的手上。
只是,再未等他有所动作,噗的一声枪响,刀随即就跌落在地上,随后他才吃痛地尖叫出声,再然后他的左手才下意识地捂住了右边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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