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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没有多想,直接从沙发上跳下来屁颠屁颠地跑到沈珏纾面前,将自己的腺体送到她面前说:“吸吧吸吧,别强撑着了。”
而这次沈珏纾确实也没有强撑着,她对着随郁的那个腺体径直咬了下去!
“嗷!”
仿佛杀猪的叫声。
随郁疼得眼泪瞬间大滴大滴的落下,下意识的想要撤离,却被沈珏纾牢牢钳制着,稍稍一动就扯得生疼。
“沈珏纾你有病啊!”
随郁又怒又疼又委屈,抽噎着的声音极为弱气。
能不弱气吗,她怕自己声音太大扯到脖颈了!
沈珏纾咬着随郁的腺体,血腥味在她的口腔中蔓延开来,刚刚那一瞬间,她甚至想就将她的整个腺体都咬掉吧,没有了腺体的Alpha,自然不再会有那么多的人竞相追逐。
可是在下一瞬间,一桶冷水迎头泼下,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样暴虐的心思?随郁并没有对不起自己,自己却为什么想要将对方给毁了?
她松开随郁的腺体,整个人有些仓惶的后退,旋即就看到了随郁委屈落泪的模样,而后她突然像是疯了一样一把将随郁扯到门口,将她推出去后重重的将房门关上,然后靠在门上一点一点的滑落在地上,神情恍惚。
然而被她推出来的随郁捂着流血的不止的脖颈也是真的很生气,突然用力地踹了脚沈珏纾的房间门,“你发什么疯?我招你惹你了啊!”
因为说话动作有点大,牵扯到脖颈又是一阵生疼,随郁想不明白自己好心帮她度过发情期,她竟然这样对自己!
她先前没说错什么做错什么惹到她吧?!
沈珏纾背靠着门,神情依旧有些呆滞,她缓缓抬手在自己唇边抹了下,然后看着自己指尖上的那一抹殷红,瞬间像是被吓到了一样直接将其抹在自己的衣服上,脸上的表情更惶然了。
自己怎么会这样,这样的自己跟原来的随郁又有什么区别?
她突然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跑到洗手间吐却又吐不出任何东西,但是胃部却依旧觉得生冷恶心。
吐到后边她的眼圈全红了,晶莹的泪水滴落在面前的洗手池里,撑在台面上的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
门外的随郁捂着依旧流血不止的伤口,最终只能去医院先处理伤口,心里对沈珏纾刚刚的行为依旧是存着气的。
医生帮她处理伤口的时候忍不住嘶了一声,也吸引来了些其他人的目光,当他们都看到伤的是腺体时,皆是一脸感同身受般的疼痛。
“这人跟你有什么仇什么怨啊?再深一点你的腺体就报废了。”
医生手上动作不停的帮她处理着。
随郁没有回答她的话,脸色依旧是阴沉沉的难看,对于医生说的报废什么的感觉并不是很大,她在意的是对啊!
沈珏纾跟自己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
如果说之前第一次标记自己的时候是把她当成了原主,但是现在两人说开都这么久了,她就不信沈珏纾还区分不开来!
所以她又是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心里憋着一股气,可是想到那个此时还在家里经受发情期折磨的人,却又不能真的就抛下她不管了,最后只得让医生帮忙尽快包扎好,然后顶着脖颈上的那一圈纱绷着脸开车往家的方向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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