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
蛋黄酥真诚地反握住封湮娘的手:“谁年轻的时候没错爱过个把渣男呢*,这点小事真的不算什么,我真的真的已经把他忘得干干净净了。”
“那你为什么不肯跟紫府……”
封湮娘不解。
“我们这不是还没领证呢吗。”
蛋黄酥红着脸小声说。
“噗!”
封湮娘笑了:“没听说过我们狐狸精还在乎这个的。”
其实也不是这个问题,主要是,真的是……唉,很不好意思啊!
!
!
蛋黄酥垂下烧得已经快要冒烟的脸打死再不说一句话。
封湮娘却还不放过她:“听娘的,今天晚上就跟他把事情办了,紫府帝君这样的男人要牢牢抓住才是,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接着封湮娘又絮絮地传授了一些类似《玉女心经》之类的秘诀。
狐狸娘不亏是狐狸娘,天生那啥的主,蛋黄酥囧来囧去。
等紫府帝君踏察完绿峦山回到偏殿的时候封湮娘已经走了,房间被布置得焕然一新,粉色格调,相思烛,红绡帐,说不出的暧昧旖旎,蛋黄酥淡定地坐在床边,脸却烧得好像夕阳西下时候的火烧云。
紫府帝君心头一动,伸手探上蛋黄酥的额:“果然不是发热。”
他这一说蛋黄酥的脸烧得更厉害了,而他手在她额头上清清凉凉的触感更是让她不可抑制地想起了封湮娘传授给她的那些东西,什么分花拂叶,什么玉女坐莲……
“蛋黄酥……”
紫府帝君喉咙暗哑,放在额头上的手慢慢乡下位移,刷过蛋黄酥细长的眉毛,刷过蛋黄酥颤抖的眼睫,顺着光滑的鼻梁一直往下,停在蛋黄酥的嘴唇上。
蛋黄酥只觉得口干舌燥,忽然眼前人影一闪,紫府帝君已经俯下了头,用嘴唇代替了手指。
紫府帝君的嘴唇绝对不如手指那么清凉,异常滚烫,灼人,就像一团烈火一样,瞬间点燃了蛋黄酥这根干柴,现在蛋黄酥就不止是脸在烧了,手也在烧,脚在烧,胳膊在烧,腿也在烧,脑袋里更是烧成了一团浆糊,迷迷糊糊地只能任紫府帝君为所欲为。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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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团火整整烧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蛋黄酥瘫在床上爬不起来,现在,她已经深刻地体会到紫府帝君的BT不仅仅是在无敌的斗气上了。
还在无敌的体力上!
紫府帝君如愿以偿,心满意足,意气风发地起床,先从介子空间里取出那面镜子来,又顺应绿峦山的着装潮流取出套西装来,再取出配套的内衣鞋袜,仔细地打扮好。
蛋黄酥体力透支,直到紫府帝君穿戴完了还提不起力气起床。
紫府帝君无聊,坐在床边看她,就看大把大把的青丝散乱在床单上,露在被子外的颈项和脸庞因此显得份外纤细白嫩,更兼腮红嘴肿、眉眼迷离,昨晚的记忆不由复舒,某个部位又抬了头。
他抬眼看了看天色,眨眨眼睛:“再来一次?”
蛋黄酥立刻龙精虎猛地跳了起来,飞快地穿上衣服:“天不早了。”
紫府帝君遗憾,随即又建议:“在这多住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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