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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从小呢,现在开始训练可晚?”
谢归其听的云里雾里,说起下面,他下面的后面也痛的很,不知怎么的,好像懵了一会,醒过来就疼的很,还是在那个地方,跟便秘后使劲蹲茅房的感觉差不多,不,差很多,要疼上很多倍。
明妃垂眸,耳房里除了圣上肯定还有另外一个人,该是其他的男妃,但是却如何识得他?圣上是要他担任□的麼麽?那倒是个好活!
“不晚,只是年纪越大吃的苦越多?”
席若蹙眉问道:“二十左右,要吃什么苦头?”
谢归其很是自觉的有了危机感,下面,二十左右,都跟他密切相关啊。
训练什么,训练他当一个尽职的奴才?这好像不该由一个嫔妃来做吧,再说跟下面有什么关系?
席若无奈的把那只竖起的耳朵揪住,换来谢归其一个想瞪又挣扎着不敢瞪的眼神。
强制性的把人从后抱住,一只手就可以牢牢的束缚住谢归其无力的挣扎。
“二十岁的柔韧虽不比十一二岁,但若每天坚持用玉势,事前准备充分,断不会伤到。”
顿了下,又接着言道:“若是圣上有心,臣妾倒有个妙法,比用玉势好上百倍,只是麻烦,少不了得劳动御医,花费些药材,不过效果也好的很,不但利于办事,而且是一种长久的保养,可使后面保持□,不会出现因长期使用而松动不能关闭的遗症。”
说的什么嘛?谢归其愤愤的心神倒有一大半被吸引了过去。
后面的疼痛让他不敢大动,又不愿靠在席若身上,又不敢过分去惹席若,只能试图把背挺直,一动弹下面猛地一阵扯痛,光洁的额头上便密密的出现了层汗珠。
席若用柔软的衣袖为他擦去冷汗,吩咐明妃将药放在书案上,到外殿后旨。
明妃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止血药,圣上只让拿没让留,他只好再拿出去等候。
“你身子可是不适?”
席若咬住谢归其的耳朵低声问。
谢归其身子一震,不是席若咬重了,要是狠咬一口倒也无妨,他自是不怕痛的。
这样说痒不痒,说痛不痛的怪异咬法,让他的下腹突然跟烧起一把火来似的,股间的疼痛似乎也消去了不少。
这感觉好像跟自己的小弟弟有关系诶,它为什么好像在拱被子。
等等,谢归其到现在才迟钝的发现,他居然光溜溜什么都没穿,该死,这屋子也忒暖和了些,脑袋也跟着不争气啊。
谁光着身子都不能从容的跟人谈话,谢归其把被子往上拽了拽,脸红:“没什么不舒服……嗯……要不你帮我叫太医来吧,我是有点……嗯……不太舒服。”
搂在腰间的手往下滑去,似乎无意识的很巧的停留在他的伤患处。
谢归其身子绷得更紧了,怎奈绷得越紧越难受。
席若促狭一笑:“怎么个难受法,说出来朕给你瞧瞧?”
瞧瞧?那里怎么瞧?谢归其觉得脸上一热,慌了心神:“没什么,算了,不必叫了。”
席若又问:“你为什么不舒服,知道原因么?”
还真不知道,好像有一阵子脑袋迷迷糊糊的,做梦似的,一会看见还是太子时候的席若哭的很痛,一会自己仿佛挨了一刀,痛的厉害,又一会不知怎的像是得了神仙般的快乐。
摇摇头,谢归其老实回答:“不知道”
。
能不能不要总谈论这个话题,毕竟便秘不是什么见得光的事情。
而且他也不想再跟席若多谈下去,胸口仍是在锐锐的痛,如果不见这个罪魁祸首可能会好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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