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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上瞬间多了两个牙孔,我心满意足、气定神闲地收回手来,舔去顺前臂蜿蜒流下的鲜血,冲着浮游笑笑:“我被你养的蛇咬了,这回你可要对我负责。”
浮游:……
许是头回见到我这样死皮赖脸的,他怔在原地半天没有反应。
我索性推开他,进门环视一周,便分外自来熟地在那张梨木床上一坐。
浮游跟进来,皱眉定定看着我,踌躇片刻方才说道:“你不能留在这里。”
“这么下去也没多大意思。”
我抚过他放在床头上的匕首,轻笑着开口:“不如我们各退一步。”
顿了顿,故意露出了手上尚且新鲜的伤口,我继续道:“……你别说了,我也不听了,如何?”
浮游:……
这世上很多人犯了错,往往都会认真反省一二,看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这事情到底怪不怪自己,如果真的是自己的错……就会好好想想该怎么推卸给别人。
但浮游显然不是这样的人。
一旦被我说服,做了决定要照顾我,他便认真得几乎有些过头。
我终于还是住了下来,浮游替我做了一桌的菜,味道意外的不错,但说实话,我仍旧更想吃些蛇羹。
——只因到了晚上睡觉,我如愿以偿地挤在了浮游的身边。
床有些小,我便和他紧紧贴着。
这是件好事,唯一的问题便是有条蛇生生地挤在中间。
为了挤进这个狭小的空隙,它直挺挺放浪不羁地戳在那里,同浮游头顶着头颇温馨地睡着,然后将整条极沉重的尾巴都搭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起身盯着它看,它嘶嘶叫着昂起头,一动不动地与我对视,一对小眼睛炯炯有神。
一刻钟过去,我弯起唇角,慢吞吞将这黑蛇的尾巴塞进它自己的嘴里,随手就把它从窗口丢了出去。
听到响动,浮游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习惯性地向着枕边摸了一下,却碰了个空,立时便清醒过来。
我按住他,面不改色道:“无妨,刚才外面有老鼠跑过,那条蛇毕竟野性难驯,就兀自出去追了。”
窗外有虫声阵阵,衬得夜色愈静。
浮游愣了一下,随即摇摇头便要下床。
这么沉默寡言、冷冰冰的一个人,却对一条蛇有着用不完的耐心似的。
我直起腰来,蜷起一条腿打量他,轻轻嗤笑了一声,开口道:“不过是个畜生罢了,何必如此。”
浮游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会儿,想了想,开口道:“不一样,它很重要。”
我挑眉,不紧不慢地开口,言语间却已经带上了点隐隐的怒气:“是么?”
“是。”
浮游抬眼,那双眼睛一如既往黑得像是能将人吸进去一般:“它跟一个人很像,可我却不记得那个人是谁了。”
我怔了怔,道:“你以前也曾说过这样的话。”
浮游目光直愣愣地看向我:“以前?”
“是啊,以前……”
逆着月光掩住神色,我用手指划过床沿,看那上面古旧的痕迹,忽然低低笑了一声:“不知不觉,原来已经过了那么久了。”
抬头望向他,我道:“你该记得我的,浮游。”
浮游眼底闪过一丝讶色,那点讶然放大,倏忽如烟火一般绽放,似是将他整个人都点亮了一般。
“你是…………”
我含笑点头。
浮游继续道:“……出村去闯荡,许久未归的铁柱哥?”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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