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眉,想要拂去这些东西,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开始,竟然被定在了原处不能动弹。
随着光点越来越大,越来越密,我体内的力量被一点点抽取,身体开始发冷。
耳边传来陆丞的声音:“帝鸿,你猜猜九婴为什么不杀我?这很简单,因为他要靠我,将你引到这个破魂阵中。
而那女孩之所以会动手,也是因为我早在她身上动了手脚,控制了她的行为。
你大概没有想到,这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局吧。”
陆丞长得一般,却着实是情场高手,这一场戏拿捏人心,几乎全无破绽,连我也被骗了过去,青丘那不知世事的小狐狸会栽在他的手里,不算冤枉。
我觉得实在有趣,忍不住笑出声来,开口道:“所以你说爱慕于我,也全是谎话,不过是为了骗我放松警惕?”
陆丞站在破魂阵的边缘,呼吸滞了一滞,冷声回答:“我说爱慕,并非说谎,只是这对象,却从来不是你。”
我挑眉:“救命之恩又当如何?”
陆丞抬眸,眼中戾气横生:“你这样狼心狗肺的畜生,怎么可能会好心到愿意对人施以援手?你以为我不知道么,虽不知为何假借了你的名字,但救我的分明是帝晨大人。
一想到先前竟然因为不得已,为了给帝晨大人报仇,便将他的恩情安在你这杀人凶手的头上,我就恨不得杀了自己。
然而忍耐良久,终于还是被我等来了这一天。”
我微愣,觉得有些荒唐,又有些许好笑。
原来陆丞竟是如此以为。
帝晨是父神的嫡长子,既然要继承王位,便需要一个贤德的名声。
一般来说,但凡上位者只要装的足够贤德便是了,然而我那兄长七窍玲珑心通了六窍,却硬是真真正正、内外皆修的贤德。
性格不同,便分工不同,于是一些不得不做的事,他不肯做,自然需要我来动手。
长年累月,帝晨成了众星拱月、受人敬仰的当世仁者;我么,出门能止小儿夜啼,简直被人避之不及。
虽我兄弟二人一奶同胞,外貌本领有十分相似,外界对我们的评价却就此截然不同。
当然我倒是并无什么不满意的地方,荣获四海八荒魔星之首,毕竟还是个首,可以充分证明我法力高强,实力过人,确实很有存在感。
况且和死人没有什么可以计较的,帝晨的灵牌至今已在栖灵塔上摆了多年。
只是没想到时过境迁,这无关紧要的名声居然还能惹出这么一桩麻烦来。
救人确实不是我的风格,陆丞有此误会,实属当然。
陆丞不知我所想,见我沉默,便继续说道:“我仍然记得十里云海翻腾,帝晨大人身穿墨色暗花的锦衣,站在我的面前轻笑,晚风裹挟着花瓣吹乱他的发丝与衣袂,那是满目烟霞。
他是第一个如此温和待我的人,我只与他相处一日,却能抵上我的这一辈子。”
他这样毫无保留、满是情意地夸赞我,着实让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我于是忍不住开口道:“这一日,其实并没有发生什么感天动地的事。”
陆丞冷笑一声:“与他在一起,便是什么都不做,那也足够了。
像你这般无情无义之人,怎么可能懂得这个道理。”
我勾唇道:“帝晨从不穿黑衣。
陆丞,若救你的人,其实是我呢?”
陆丞脸色白了一白,神色晦暗:“他不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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