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栖城微笑道:“东方大哥,你还记得咱们在大同城里见过的那位冯公公吗?我听人说,冯公公与首辅高大人势同水火,却与张大人交好。
据说高大人厌恶宦官,曾当面骂过冯公公‘阉贼’,又两次阻止他升任掌印太监。
如今冯公公在天子面前得势,又怎么会放过原先的死对头?不出一年,首辅之位必定要变。”
东方不败冷哼一声道:“那倒是高拱这个老东西咎由自取。”
贺栖城笑道:“这些个朝中党争,咱们管不了那么多。
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就算是张大人也不可能一辈子如日中天,到时候人走茶凉,今日所做难免付诸东流。
只要百姓有几年好日子过,我也就活得安心了。”
东方不败眉头一皱道:“要是有谁敢动你的东西,我必定教他人头落地!”
贺栖城不由大笑起来:“钱财不过是身外之物。
我虽然喜欢赚钱,却不心痛没钱。
要是到时候真的家财尽失,再赚回来也就是了。
要是东方大哥为此受了伤,我可要心疼死啦!”
东方不败佯怒道:“你怀疑我的武功?”
贺栖城连忙摆手道:“怎么会?东方大哥武功天下第一,我若是怀疑你,岂不是脑袋被驴踢了?只不过,正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前些日子东方大哥独自去了一趟黑木崖,我就想你想得紧。
你要是为我去杀人,我岂不是要有好几天见不着你?不成不成,决计不成。”
贺栖城一面说一面将头摇得似拨浪鼓一般。
东方不败见了不由失笑,叹了口气道:“随你罢。
下一回,我去到哪里都带着你就是了。”
贺栖城眼睛一亮,道:“此话当真?”
东方不败不耐道:“本座说得话自然不会有假。
难道你还要我发个毒誓不成?”
贺栖城连忙摇头道:“不不不,我可舍不得让东方大哥发毒誓。
来!
咱们再干一杯!”
东方不败含笑举起酒杯,见贺栖城眼睛亮晶晶盯着自己,心跳不由乱了一拍。
口上却道:“少喝一些,明日还要去和胡百万会面。”
贺栖城却笑道:“我心中高兴。
东方大哥,你陪我嘛!
除了那一日在凤鸣阁中,我还从来没有这般高兴过!
来,咱们换坛子喝!”
东方不败心中甜得厉害,随手拿起一个酒坛,拍开封泥,和贺栖城手中的坛子碰了碰,低声道:“你在凤鸣阁同我结义,有甚么值得高兴?”
贺栖城不禁大笑起来,笑了一阵,盯着东方不败的眼睛道:“那一日我头一回亲近你,你说值不值得高兴?”
东方不败被他看得有些发窘,不由哼了一声道:“喝酒喝酒,少说废话。”
两人酒量奇佳,足足喝了十余坛好酒。
东方不败把脸一板,贺栖城才放下酒坛,与他携手回家。
一路上贺栖城又是唱又是闹,弄得东方不败恨不得点了他的晕穴,却终究还是忍不住陪他笑闹起来,说了几句在清醒时绝不会说的糊涂话。
第二日,绿翡知趣,直到正午过后才来叫门。
又端给一人一碗醒酒汤,说有几个各地的大商已经到了京城,派人送了拜帖过来,想要同贺栖城会面。
青莲浊世,不染凡尘。一个人,一株莲,一曲神话,一生传奇。掌造化,立真理,塑起源,控命运,主纪元沉浮,天道生灭,万物轮回创不朽之文明。谱永恒之诗篇。...
数风流,论成败,百年一梦多慷慨有心要励精图治挽天倾,哪怕身后骂名滚滚来。轻生死,重兴衰,海雨天风独往来。谁不想万里长城永不倒,也难料恨水东逝归大海。...
我叫望月,是一名父母不详的孤儿,今年刚刚升上国三。某日,我和同学结伴走在街上普通地逛着街,忽然一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车停在了我身边。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年轻又帅气的男人的脸。那双深邃到如黑洞般没有任...
当第一束月光照耀在大地上,从昏暗的月光里站起来十二使徒。巫师,言灵,银蛇,巨人,瘟媒,活尸,骑士,炼金师,德鲁伊,邪神,血族,狼人。漫漫长夜里,谁是猎人,谁是祭品,谁是主宰,谁又是仆从?狼人的爪牙,如此锋利,多么适合做我的巫器手套。血族的蝠翼,遮蔽街道,多么适合做我的巫器风衣。邪神的权杖,浸满鲜血,多么适合做我的巫...
医药世家少年,家中突逢巨变,被迫从军,历尽艰险但仍自强不息,立志自习武功为父报仇。后偶遇仙人,成为散修,踏上修仙之途。修仙之途自是坎坷多磨波折不断,公孙衍不畏艰险,潜心修炼,思阴阳,悟仙道,独创修炼功法究因果,探命源,思索生命奥秘克万难,重亲情,砥砺前行。道成飞升,进入天界,并最终成为天界巨擘。...
实习马上结束,对留院已经不抱任何希望的楚天羽有的只剩下对未来的迷茫,但就在这时候上帝跟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让他可以在末世与现实世界自由穿梭,一个崭新的大时代向楚天羽打开了一扇大门书友群1177488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