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导致在真相被揭露之后,原主所受到的冲击,不亚于整个人生的信念被人狠狠打碎。
前十五年里,原主过得有多快乐,在最后这两年间,所受到的痛苦就有多深。
因此,在最后这两年的日记中,原主突然就消沉了下去,甚至于完全地封闭了自己,就连被父亲和继母赶出家门,也只是逆来顺受。
……不对。
按照原主记录的,父亲赶他之后,他带走的只有属于自己的那部分零花钱。
原主本身就没有培养过什么烧钱的爱好,这整整十六年的积蓄也应该数目不小了,怎么都不至于沦落到需要住免费房的地步。
这其中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在仔细翻找了原主最近的各种日记和收支记录之后,谢以乔终于找到了那笔钱的去向。
录音里是继母和继兄的对话:
“妈,你为什么要同意父亲说的,让那小杂种把他的钱带走?这笔钱足够让他过得滋润了,我不甘心!
要不是他和那个臭女人,我们早就进谢家了,又怎么会在外吃那么多的苦头?”
说话的人毫不掩饰心中的嫉妒与憎恨,“要我说,就应该把那个小杂种直接赶出门,分文不给,让他饿死在外面算了。”
“他带走的那笔钱可不是小数目,我跟你父亲说了,防止你那好弟弟出去以后乱花钱,一个人生活困难,就把那笔钱投资给一个小剧组,把他塞进剧组去当一个小配角。
这样,你的好弟弟以后生计不愁,也不算咱们家对不住他了。”
继兄声音突然拔高,不甘与嫉恨的情绪简直要从录音里溢出来:“妈!
为什么不毁了这小子,还对他这么好?如果父亲后悔了把他接回来,岂不是又要与我和弟弟争家产?”
“笨啊。
你好好想想,妈妈这么做,当然是有道理的。
我选的剧组是个没什么名气的,肯定赚不了钱,再说那小杂种又不懂演戏,我把他的钱都丢进剧组了,他出不了头以后还不是只能喝西北风?”
继母的声音停了一下,得意地说:“更何况,你妈的这个做法,还有更深一层的意思在里面。”
“什么意思?”
继兄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忙追问。
“儿子,你不知道,你父亲跟我说过,那小杂种的妈还没死的时候,曾经给小杂种订了一门亲事,对方可是非常了不得的人物,据说是联邦的三星将士,未来前途不可限量,家里的兄弟也是个个有出息。”
“他凭什么。”
“是啊,他凭什么。
所以,妈妈就想啊,那小杂种被我弄到剧场当演员了,人家那样的大家族肯定看不上,这样一来,这门亲事不就落到你和你哥哥头上了?”
录音的结尾,是继兄和继母齐齐大笑,仿佛荣华富贵已经唾手可得。
谢以乔关上录音,嘴角勾起,勾起一个十分讽刺的笑容。
不懂演戏?出不了头?
这位原主的继母,不好意思,恐怕我要让你失望了。
……
第二天,谢以乔从床上坐起来,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袭来,让他单手撑着脑袋又跌了回去。
他皱眉看自己的纤细的胳膊,白玉般的色泽,里头青色的脉络清晰可见,似乎轻轻一捏就能捏断似的。
这身体也实在太瘦了些。
就是上辈子谢以乔为了一部片子刻意减肥的时候,也到不了这样的程度,连起个床都差点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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