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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正是他!
正是他害得我家破人亡,害得我几年来流离失所、无可皈依。
“别这么看着我。
我也只是奉命行事。”
他大约从我的眼神里读出了怒气,搔搔头,笑。
哼!
我转过头去。
“你是何人?可知你正在阻止刑部捉拿朝廷要犯?”
总捕头找回了话语权,怒斥来人。
那白衣人想了想,道:“你可知,你现在阻止的,是大内密使办案?”
随着话音落地,他将一枚小小的令牌自腰间掏出,随手一掷,那令牌就像长了眼睛般,射向总捕头。
总捕头随手一捞,将那令牌握入手中,仔细查看。
终于,他抱拳:“不知大内密使在此办案,少有得罪。”
说罢,将令牌又抛回给了他。
“好说。”
那白衣人接回令牌,指了指我,“只要将这位姑娘交给我就成。”
“这……”
总捕头面有难色,“密使大人,这姑娘是我刑部要捉拿的要犯,是皇上亲下密旨,誓死捉拿的。
你这样……属下们不好交代。”
“哼。”
白衣人冷笑,“你若真杀了她,只怕你们五个连上你们各自家小的脑袋,也无法交代!”
他言之凿凿,不似玩笑。
那个总捕头是个明白人,一愣之后大概猜到里面有文章。
低头徘徊。
“好了,把她交给我,剩下的事情我去交代。”
白衣人似乎不耐烦跟他们啰嗦了,摆摆手。
那总捕头与那四个名捕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概犹豫不决。
那白衣人大概也是个爽快人,见他们磨磨唧唧,有些烦了,掏出令牌,昂然道:“大内密使,如皇上亲临!
所到之处,所有官府人员见令奉行!
违者,以谋反论处!”
“是!”
那五人对视一眼,齐齐跪地。
白衣人露出满意之色。
他过来拉我的胳膊:“走吧。”
那边南风哪里肯依,虽然已身受重伤,但仍勉力支撑,颤抖着要过来跟他拼命。
白衣人看了看南风,皱眉:“这人麻烦得紧,你们几个打发他去吧。”
这话显然是对那五个人说的。
我虽不懂江湖术语,但对这么明显的意思还是猜得出的,见那五人已蠢蠢欲动,我大叫一声:“不!”
我使劲甩着自己的胳膊,在白衣人手里挣扎,但哪里挣脱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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