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鸭子最近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季连如意和常氏兄弟的事基本上已经不用他插手了,他也不能总这么在家呆着无所事事,他想了想说:“小文哥,我打算去找工作,你看你都上了一个月的班了,我总这么呆着也不是个事。”
这个答案也是意料之中,夏文意点头说:“嗯,要帮忙的话直说,你的学历找个工作不是难事。”
虽然历史系偏门了点,但是A大的名声摆在那,要安排个工作还是不成问题的。
“这个真不用了,最近麻烦你们挺多的,我打算先自己找找看,反正暂时也没经济压力,找个喜欢的就行。”
“那好吧。”
“这么说来,钟意,你已经大三了?费扬你也不是大学新鲜人了?”
“这都快开学了您老才想起来这事啊。”
钟意扶了扶她的厚框眼镜调侃鸭子。
“最近、最近不是忙吗,你呢,贱渣,你毕业了干嘛去?”
他又推了推一旁的贱渣问道。
贱渣正在跟皮皮虾坚硬的外壳做斗争,漫不经心地回答:“继承家业。”
他们几个又聊了一会,那头陆逢山和卢瓒已经红白啤轮了不知多少回,陆逢山喝得急,上头也快,这时已经有点喝高了,正七分醉意三分清醒地非要夏文意喂他吃东西。
夏文意嫌他丢人就干脆跟王雅璞换了个位置,一看见鸭子那种欠揍的脸,陆逢山立马清醒了大半,只能转去另一边跟卢瓒搭话。
“话说,卢瓒你有什么打算?”
卢瓒喝了不少酒,而且都是他以前没喝过的,三旬下肚,他脸上微醺,却无多少醉意,他端着一盏酒盅喝着里面的白酒,眼神却越过一旁的陆逢山飘到了王雅璞身上,只见对方正搂着贱渣的脖子给他灌酒,不由得蹙了蹙眉头说:“焚天珠一事我尚有疑虑,我总要等季连如意完全消失在这个世上才能安心。”
其他人不知他和季连的纠葛,鸭子却是门清,曾经的爱人如今却要置之死地而后快,连他都有些唏嘘。
他望向卢瓒,一抬眼就看见了卢瓒望向他的眼神,两人的眼神交汇时,王雅璞有一种异常的感觉——是喝酒的关系么,怎么卢瓒今天的眼神这么奇怪?
他赶紧错开视线不再去看卢瓒,可是接下来的时间里他总能感到卢瓒的视线一种在他身上徘徊,他偶尔看看卢瓒,发现对方果然在眯着眼盯着他看,嘴角还噙着一丝微笑。
那眼神炙热深情,又带着宠溺包容,让鸭子……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我艹!
这是喝多了酒发情么,死人渣,干嘛给他灌这么多,没听说过不上脸的醉得很么?
卢瓒就像是一条蛇,静静地盯着猎物的一举一动,随时准备上去给对方致命一击。
他这种视女干般的暧昧眼神保持了很久,直到连餐桌上对这种事最迟钝的贱渣都觉得气氛有些尴尬,不得不推了推鸭子。
包厢内所有人的视线都在这两人身上徘徊,让鸭子不得不涨红了脸,虽然一直被钟意他们调侃他和卢瓒的关系,但卢瓒这要把他扒光了生吞下肚似的眼神不就等于在把玩笑变成事实么?
王雅璞又怒又羞愤,今天这脸算是丢大了,他都不知道怎么跟小文哥解释,只好先想个办法赶紧溜:“哎呀这都11点了,散了吧散了吧,小文哥明天不是还上班么?”
“我明天……”
夏文意刚想说自己明天休假,但立刻就收到了鸭子恳求的眼神,只能顺着他说:“上班,对,上班,事还特别多。”
他跟陆逢山都是过来人,知道卢瓒对王雅璞绝对不简单,今天这酒估计也喝不下去了,不如早早散场。
走出酒店的时候,陆逢山借着醉意整个人靠在夏文意身上耍无赖耍流氓,最后被夏文意一跳踢进了车里,与众人告别的时候他特意拍了拍王雅璞的肩,又看了眼卢瓒才转身去发动车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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