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除了血腥味,还隐约夹杂着一种难以形容的腐臭,令人不寒而栗。
“王总兵,你看这个!”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呼唤,王总兵的汗毛瞬间竖起。
他转过身,看到是陈申在说话,这才松了一口气。
顺着陈申的手指,王总兵这才注意到,在另一侧的长凳刑具上,竟然还有一个活人。
此人显然是才开始遭受这种酷刑,脸上的人皮已被剥去。
从身形来看,此人应该只有十一二岁,鲜血已经将他的全身乃至地面染红。
王总兵的心猛地一沉,他迅速上前几步,目光中满是怜悯与愤怒。
他探查了孩子的脉搏,虽然微弱,但生机未绝,想来是孟捕头刚才用真气为他封住了穴道,暂时稳定了性命。
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而坚定:“别怕,我们是官府的人,你安全了。”
孩子微微睁开眼帘,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但很快又被绝望所笼罩。
“为什么……为什么要救我,都死了,阿爹,阿哥,都死了……”
“畜生!”
王总兵心中怒火中烧,一拳砸在床边的梳妆台上。
他转头看向陈申,道:“快将他送回城内找大夫医治。”
陈申颔首示意,指派了几名衙役,他们轻手轻脚地将他安置在担架上,随后小心翼翼地抬上马车,驱车启程返回玉山城。
王总兵步出屋外,凝视着天际的残月,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
夜风带着几分凉意,吹拂着他紧锁的眉头,似乎想要抚平他内心的愤慨与无奈。
“这世道,从何时起,变成这副模样了?”
王总兵喃喃自语。
“王总兵觉得,这世道有变过么?”
王总兵听到声音,迅速转过身来,发现孟青山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站在了他身后。
此刻,孟青山已经将脸上和手上的血迹清理干净。
他手中握着那根乌黑的铁棍,尽管已被清洗过,但沿着棍棒滴落的水渍,在月光的映照下,仍然透出一种血色的光泽。
“孟捕头,你……”
孟青山的目光深邃,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自古以来,世间便不乏苦难与不公,而王总兵你身为玉山城的总兵大人,敢说造成这种局面,自己丝毫没有责任么?”
王总兵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长叹一声,道:“孟兄所言极是,但我亦是身不由己。
身为总兵,本应保一方平安,然而朝廷**,每一任县令至此,都只想着捞钱享乐,我一无钱财练兵剿匪,二无孟捕头神功盖世,又能如何?”
孟青山轻轻摇头,将铁棍扛在肩上,沐浴在月光下,大步流星地离去。
“王总兵,此间事务已了,我不可能永远待在玉山城。”
王总兵望着孟青山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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