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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一场虚惊,不过心里总是会掂量那放火之人到底是冲着谁来的?苏雪霁怎么想都不觉得是冲着自己来的,自己也就一个不起眼的六品官,甚至还未赴任,更别说得罪哪个高官权贵了。
他们低调再低调的进了魅生城,这回为了安全起见,不住驿站,进城挑了位在城中心最高档的酒楼住进去,丁朱华和护卫、毛嬷嬷都住在左右间,都以为这么着了,肯定万无一失,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诸般的安慰自己,只是想归想,小夫妻并排躺在床上,被子下的手却是交握的,眼睛看着床顶,心里总悬着什么,直到半夜,撑不住睡意,这才头靠着头睡着了。
苏雪霁一直是浅眠的人,以前他三更灯火五更鸡便起,就算入睡,仍是警觉,然后,他闻到了一股臭味,那股臭味十分哙鼻,闻上一口便觉得头晕目眩,他咬了舌尖,惊醒后立即翻身起来,一手捣住自己的口鼻,一手捣住儿金金的。
儿金金喘不过气来,也被惊醒。
苏雪霁用口形告诉她迷药二字。
接下来便听见有人撬窗,试图闯进来的声响,那声音在夜里听起来更加的诡异。
儿金金力气大,面对野兽也能面不改色。
「我去收拾他们!
」
可恶,这迷药是想迷倒一整个军队的男人吗?她都觉得头有些昏了。
「不成,我们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
」苏雪霁身为男子,又是为人丈夫,哪有让妻子去冒险犯难的道理。
但是这样坐着等挨打实在憋屈,他渐渐嗅到越发浓烈的迷药味道,再度咬舌,刺激自己清醒,事情紧急,也无法通知隔壁的丁朱华,他指着床下,示意儿金金和他一起躲进去。
两人滚进床底,苏雪霁只觉得有一物罩着他和儿金金的头盖了下来,本就不甚清楚的视线,只剩一片黑暗。
就在他以为今夜要命丧小人手中的时候,耳边传来儿金金细如蚊的又无比坚定的声音,「太白哥哥,屏住呼吸,不要出声,相信我!
」
她怕苏雪霁弄出声响来,于是八爪章鱼般的贴紧苏雪霁的身躯,全无缝隙,双腿以十分暧昧的姿势盘住他的腰,如同连体婴。
她也不想这样,为了保命啊,谁叫她的隐形斗篷要遮蔽两个人太勉强了。
苏雪霁没能回应她,因为那些盗贼已经破窗进屋了。
「他娘的,是空城计!
」有人恨恨骂道,踢倒一张凳子。
「一定是躲起来了,我们的人说他就住这间房,无缘无故不可能不见,搜!
」
接下来是翻箱倒柜和乒拎乓啷的破坏声响,其中一人还用刀剑削去了床巾,往床下看了一眼。
时间也不过片刻,苏雪霁和儿金金却连呼吸都不敢重上一分,只觉得漫长如年。
听见那些人呼啸着走了,夫妻俩没有立刻出来,怕那些人去又复返,就那样蜷缩的趴在床底,直到天光大亮。
第二天丁朱华神清气爽的向两人打招呼,才发现两人气色算不上好,以为小夫妻闹了什么口角,识趣的拿了早饭去了毛嬷嬷那桌吃。
儿金金拿了花卷涂上从自家带上来的果酱,连花生酱也抹了些,递给苏雪霁,又把豆浆往他眼前推。
「赶紧吃饱饭好上路吧,也就剩下最后这丁点路,京城那么繁华,那些个处心积虑要害我们的人也不好下手!
」
苏雪霁下意识的接过来,向来镇定的双眸皆是寒霜,可对上儿金金全是自己影子的双眼时,眼底的冷意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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