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也可以说出来哄她?
柳尘鸢居然有点想笑。
他怎么可以这样呢……
柳尘鸢道:“可我什么都不会。
我父母双亡,自己也不会打仗,还是赵国的太后,几乎给不了你任何帮助,只能带给你无尽的麻烦,上官烟雨却不一样,她是燕国公主,还会打仗,还能容忍你跟娶其他女子。
跟她比起来,我一无是处……我会嫉妒的。”
姜蕴注视着柳尘鸢,最后破釜沉舟一般道:“你变成什么样了,蕴哥都还是喜欢你,你永远是我的尘鸢。
可周悠,若她不是丞相的孙女,我不会娶她。
上官烟雨,若她不是燕国的公主,若她对我没有任何助力,我也不会娶她为皇后。
尘鸢……这个世上,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东西是闽国,可仅此于此的就是你。
除了闽国,什么人,什么事都没法跟你比。”
柳尘鸢愣愣地看着他,最后慢慢落下一滴泪来,姜蕴并不懂她为何落泪,只当她是感动,正要伸手去安慰她,外边就忽然响起急促的脚步声。
姜蕴一怔,猛然转头,最后说:“尘鸢,你等着我。”
而后便大步转身走了出去。
柳尘鸢没有说话,目送他离开,过了一会儿,问兰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看见柳尘鸢呆坐在桌边,脸上还挂着泪痕,问兰心中一酸,扑过去抱住柳尘鸢,也带着哭腔道:“小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为什么大家都变成这样?连小姐你,都和以前一点儿都不一样了……”
问兰是这样好,柳尘鸢吩咐她让她记得去叫上官烟雨的时候,她虽然完全不懂柳尘鸢要做什么,却还是照做了。
可她的这个问题,柳尘鸢实在没办法回答。
是啊,为什么每个人都彻彻底底的变了?
她哭,并不是为自己哭,也不是为姜蕴哭。
她没有为任何人哭,同时却又是在为每个人哭。
***
追上官烟雨而去的姜蕴一夜再未归来,柳尘鸢趴在桌上迷迷糊糊的,醒了又睡,睡了又醒,直到上官信来了她的房内,没好气地丢了一碗粥过来。
柳尘鸢眼眸下一片青黑,上官信冷笑一声,道:“人长的好看,心却丑恶,嗯哼?现在我姐和姐夫闹成这样,你开心了?”
柳尘鸢说:“他们怎样了?”
最好是,上官烟雨彻底死心,这件事办不成……
“还能怎样。”
上官信撇撇嘴,“姐姐说等这件事办完了回去要好好惩罚一番姐夫。”
柳尘鸢愣了愣,没想到居然这么轻易两人就和好了,而且丝毫没影响到原本的计划。
“怎么,很遗憾啊?”
上官信笑了笑,“一副小白兔的样子,实际上却是个蛇蝎美人啊?我这么跟你说吧,我姐不是普通女子,不会囿于儿女情爱之中,她自然是喜欢姐夫的,可更为燕国着想。
她啊,和你们这种只知道小情小爱的女子——一点儿也不同,学着点吧!
就算姐夫要娶你,我姐大约都会答应,你呢,到时候就乖乖当个妃嫔,不要想再兴风作浪了。”
柳尘鸢看着他,慢慢道:“就是因为我是这种囿于小情小爱的女子,所以才会很小气,希望我的丈夫只有我一个人。
我的心里没有天下,没有苍生……只有一个人,所以你刚刚说的,我不可能会做到。”
上官信目瞪口呆:“喂,说你沉迷小情小爱又不是夸奖!
你还理直气壮的啊?!”
“一个女人,豪情万丈有豪情万丈的活法,囿于情爱有囿于情爱的活法,我为什么不可以理直气壮?”
柳尘鸢看着他,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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