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终于大发慈悲般地收起异能,站起来走到铁栏杆前嫌弃地看着对方的反应。
此时的陆昇正试图集中所有的注意力不去管肉体上的疼痛,专心去看他的“宇宙”
。
这里那么幽深又那么宽广,远远超过他当时以为永远走不完的那条黑暗的隧道,他知道这是他自己的思维深处,却根本探寻不到边缘在哪里。
那些小小的,解离液分散出来的星球只是这片空间里一点小小的点缀,更多的,是仿佛什么都没有又仿佛什么都有的黑暗,里面隐者什么东西,却始终不肯露出真面目。
而现在,连这些解离液“星球”
都要被入侵物消融殆尽了。
这里真冷。
既荒芜、又死寂,连侵略者的吞噬都那么无声无息,每一处爆炸都没有一丁点儿声音也没有任何温度,像一出上演在极寒冬夜里的黑白默剧。
这里不好。
神说,他喜欢太阳。
陆昇想,那么,他想要一个太阳,打散这片令人窒息的黑暗。
当他将全部的心神都灌注到这个过于强烈的念头中去的时候,只见“宇宙”
的深处,那些浓得化不开的黑暗里,不知何时忽然生出了一点微光。
橙黄色的,不同于解离液那种冷色调光茫的柔和微光。
或者那不应该叫凭空生出,因为陆昇清楚地看到那些黑暗像春日里的冰雪一样被一点一滴慢慢消融,斑驳地露出里面包裹着的温暖的内在来。
它应该一直在那里,只是一直都没有被发现,无论是这具身体的主人,还是曾经深入过这具身体的人。
陆昇目不转睛地看着,期待着,他隐约有种预感,那些光芒,是能够改变自己命运的东西。
或者,那就是自己的命运,是自己从未发现的却早已存在于那处的命运。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一连串喧嚣的声音,打破了陆昇这种仿佛以旁观者的角度看着自己思维深处的奇异状态,麻木无知的沉重感觉重又袭上身来,他艰难地睁开眼睛,慢慢地尝到了自己嘴中的铁锈味。
味觉居然还在?不——即便到了现在这种时刻,陆昇仍然很冷酷地自我分析着,这应该是味觉的短暂恢复,起因大概是那点他在思维深处看到的光芒。
而把他叫醒的,正是气急败坏的黄丹愈加疯狂的诅咒。
她以为自己用异能太过陆昇马上就要死了,不甘心地在那里跳脚,虽然停了电流,却让人扯着铜链把陆昇拉近铁栏边,好让她伸进一只脚去下死力气碾着陆昇的身体,试图把他弄醒。
努力了半天才见陆昇微微睁开眼睛,她气不打一处来,脚尖狠命踹过去,尖叫道:“别急着死呀!
你说,我要是把你这张脸毁了,陆大哥还会不会多看你一眼?给你划个十七八刀怎么样?”
电容易把人电死,划两刀总不会死那么快吧。
她看那张脸真的不顺眼很久了。
招招手,边上人立刻递上一把锋利的小刀,黄丹拿着小刀在掌中耍了两下,阴阴地说:“总有一天,我要在星野那小婊子脸上也划上二十一刀,让她知道知道,能配上陆大哥的只有我!”
而今天,先处置这条星野和新盟送来的狗。
陆昇的目光在锋利的刀刃上一扫而过,却并没有露出半分恐惧的神色。
让他心生疑虑的是,刚刚明明随着思维深处那点微光的出现,身体里那些破坏物质似乎有退缩的迹象,才让味觉恢复了一点,现在麻痹感却又卷土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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