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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吗?”
虽说受了惊,可这次惊吓也不至于动了胎气,对詹氏来说只是小皮毛而已。
琬宁吃了一口茶,“偏生福晋还得笑面迎人,听说昨儿才将内务府送来的六匹石榴红联珠对孔雀纹锦给詹氏送过去。
这份重视着实叫人‘受宠若惊’,听说郎氏越发心生不忿,还几次在自己院子大骂詹氏?”
“主子也听说了。”
琥珀浅浅一笑,“倒不知道实际如何,不过这府里传得有鼻子有眼的,想必也有几分是真的。”
“是真也好是假也罢,我只是好奇,到底是谁在背后推波助澜。
郎氏在自己院子发泄对詹氏不满的情绪,这府里扫地的下人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若是詹氏往后这一胎又出了什么意外,你猜别人率先想到使绊子的人,会是谁?”
“郎格格吃过亏还不知道收敛,若真是栽了也不能怪别人。”
琥珀说道,“就怕有人想一箭三雕,去了詹格格这一胎,除了郎格格,还把事儿往主子头上扣。
奴婢最近发现和乔行踪诡异,似乎跟福晋院子的香薷走得很近……”
和乔是琬宁一手提拔的,在阿哥所时便将她带在身边。
分府出宫之后也是全盘信任,便是南巡也少不得带着她一块儿随身伺候。
不过自从南巡之后,琬宁便发现和乔时常恍惚走神,后来让琥珀去打听才知道和乔家中出了事,她父亲被人打断了腿,如今还在卧床。
琬宁还曾给她一笔银钱为她父亲延医请药,不过如今看来这份心意倒像是白费了。
“你都看清楚了?”
琬宁拨着茶盅盖的手一顿,微微眯起眼睛问道。
“见过两回,奴婢从旁侧击询问过,和乔只说香薷是她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朋友,所以平日里多说几句话而已,并没有将主子的事儿透露出去。”
琥珀回道,“可奴婢见她说话时神情闪烁,心中倒是有些疑虑。”
“去打听一下,她父亲的腿如今怎么样了。”
琬宁脑中灵光一闪,示意琥珀附耳过来,又轻声吩咐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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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乔自然不知道琬宁已经心中起疑,在她跟前伺候时仍是一副忠厚老实的模样,站在一边仔仔细细为琬宁分好刺绣用的丝线。
琬宁抬眸看了她一眼,手中的绣针落在绷子上,来回好几次后才出声道:“和乔,去替我将前几日准备好的花瓣拿来。”
那是琬宁叫琥珀跟画眉摘回来的玉簪花,花香浓郁,阴干后放在香包里,随身带着最合适不过。
“主子最近真的好兴致,又是准备干花又是翻书阅读,是准备将从前失传的调香技艺再重现一遍么?”
和乔笑着问道。
“不过是日子无趣,所以找些事儿打发时光罢了。”
琬宁看似随口说道,“爷如今满门心思都放在詹氏那儿,已经好些时日不到我们这儿来了。
那詹氏仗着自己有了身孕肆意张狂,也得看看她自己够不够本事,能保住这一胎!”
和乔见琬宁脸上闪过一丝阴狠,心中一突,也不知道生了什么主意,咬了咬牙便垂眸不搭话。
这段时间她父亲受伤在家,琬宁许她不少假期回家探望,倒少了在琬宁跟前伺候的机会,她倒真以为琬宁如这府中其他女人一般对詹氏这一胎很不满,又记起香薷的话,心中挣扎了许久,最终还是下定决心。
“主子,和乔果然去跟香薷‘叙旧’了。”
等到琬宁打发和乔回去歇息,又命小和子去留意跟踪,不过一炷香时间小和子便回来禀告,“奴才在墙角窝着听了一会儿,只听和乔说主子对詹格格这一胎很是不满,可以建议福晋动手,然后将罪名栽到主子头上来。
这和乔吃里扒外,可要奴才将她擒过来?”
“暂时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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