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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睁开眼睛,是因为我感觉到自己的双手正在被莫名的外力举到头顶。
恢复意识的第一时间就闻到了她的味道。
然后感觉到她高的吓人的体温。
从质感上来说,捆绑住我手腕的东西应该是奥运村运动员挂牌上的挂绳。
光滑,纤细,没有弹性。
黑暗中我无法看清她的脸。
睡姿不雅的我根本不知道被子究竟是被她拿走了还是被我自己踢下去了。
“……对不起。”
时间是凌晨两点,她体温过高的手解开了我睡衣的扣子。
当她双唇第二次吻到我嘴唇的时候,我就意识到她现在应该已经因为高烧而失去了大部分的理智。
那条绳子随着挣扎越来越紧,完美的镶嵌在关节的缝隙里。
但我却因为这无法逃脱的束缚而觉得安心。
——这样我就有了足够的理由和借口,不去对这起折磨负责。
——因为双手被高高的绑起,我无法对这场灾难产生任何抵抗。
——我并非心甘情愿。
睡衣无法被彻底的脱去,只能揉成一团被我压在身底。
她的唇舌在我颈间反复的轻咬,急迫而不得要领的拥抱着我,像是一只尚未掌握狩猎技能的幼兽。
毫无任何经验,全凭被病毒感染的兽性。
难以说出这是否让人觉得愉悦。
我开始觉得疼痛,但还兼有焦灼。
我怀疑我的手腕第二天将会出现明显的伤痕。
被她分开双腿时感受到的是无限的羞耻和恐惧,但依然顺从的抬起腰,等待着一定会发生的噩梦。
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能够接着微弱的光看清她的神情。
她在看着我,眼睛里还带着高烧不退时所特有的雾气。
她第二天应该根本不会记得这些细节。
我并不因为这久违的不着寸缕而觉得快慰,相反,晚上回到房间时的那种痛苦再一次弥漫在我的身体里。
——那种如同反复被寒冰穿过肺部的痛苦。
——连呼吸都只觉得疼痛。
——盛夏的赤道空气完全无法缓和这种彻骨的奇寒。
我祈求自己可以摆脱这样的绝望,脑中一片空白,含有盐分的眼泪刺激着皮肤,眼角有极为细微的刺痛。
“不要……”
除了被她肆虐时的悲鸣,这是今晚第一声含有意义的对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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