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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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岑鹤昙花一现后,几日匆匆而过。
其间每日一大清早一开门,门口定伫着施千里来和我算计此番东琊国抬来的礼贡价值几何。
继而,充当说客的羽族长老又会来督促我及早接见东琊使者。
这你来我往的一番绵长的口水仗,必然以无双端来的早膳做终结。
“山主,你这几天怎么总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不知道还以为你被狐狸精吸走了魂去。”
收拾桌子的无双转身将碗筷叠好递给一旁的善樱,麻利地抽出腰间的白布擦净了桌子。
最近她与十柳走的颇近,看十柳他每天春风得意、步子都快飘起来的模样,估摸两人好事将至,好事……不期然间,我想起了那夜岑鹤突如其来的一吻。
我生前未经历过多少情事,还在二八年华初成少女之时就已死的很彻底,对于男女之情的实践经验可谓少的可怜。
左右一琢磨,我敲了敲光洁可鉴的桌面,引得她抬了眼,咳了一咳很虚心地求教道:“无双,你说你是怎么爱着十柳的?”
无双手里的白帕子和断线珠子似的掉在了地上,粉桃脸蛋上刹那涂满了红晕。
我倒生了些欣慰,她这个样子看起来才像个姑娘家。
无双乃是剑灵,还是柄历经千年风霜的剑灵,即便生的艳光逼人,总掩不去一身杀气。
我曾觉得,她每次的恋爱过程之所以短促,不是因为对方不欢喜她,而是实在是难以匹及她飒爽凌厉之姿来。
施千里心肠歹毒道:“说白了,不就是她千年煞气克夫吗?”
“山、山主,好端端地你问这个做什么?”
她紧张地扶了扶髻上的栀子花,又抻了抻衣袖,在将全身都整理个遍后,羞怯怯道:“就是那么爱着的呗。”
“……”
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会直线降低,但这降的委实太低了些,已经让我产生了沟通困难。
我拈碎酥饼,细细咀嚼后,抹了抹掌心道:“这样说吧,就是你欢喜着他的心情具体大致是个什么情状?你给我形容形容。”
见她微有些诧异地看来,我叩叩桌沿道:“最近在帮无相他整理资料,据他说他要写本《三界种族恋爱大全》。
你知道的,对于学术研究我一向很支持的。”
她左脚转了几转,扭了一扭;右脚转了几转,又扭了一扭,方腻着嗓音道:“其实吧,喜欢这件事着实是一件复杂的事。”
我整衣肃容,洗耳恭听,我也觉得这实在太复杂了。
到现在我还没衡量清楚,对岑鹤是怎样一种感情?这喜欢吧,到底是怎样的喜欢?我也很喜欢小黄鱼,每天都想吃掉它。
可岑鹤,我想了想,虽然他长得甚好,但我十几年做人时已养成了固定的饮食习惯。
除非我把持不住妖性、兽性大发,否则平常我根本不会也不敢去啃他的脖子。
“每天都想见一见他,和他处在一块儿。”
那边的无双已全然陷入了甜蜜的回忆之中,加上她今天又是一身粉衣,看起来就像个甜得发腻的水蜜桃:“分开了既忧愁又想念,会在想他在做些什么想些什么,会想以后在一起的日子会怎样。”
她朝我露出个璀璨的笑容,下了定论:“总之喜欢一个人是件长久的事情,一旦爱上了就想和他永远在一起。”
“啊?”
我碾碎了饼落了一地的渣:“那你喜欢过这么多人、妖、鬼乱七八糟的,该有多少个永远奉献出去啊?”
无双冷艳地瞅了我一眼,剑气一荡,我面前的桌子悄无声息地裂成两半,滑倒在了地上。
我默默一口吞进了饼渣子。
和无双谈感情,完全是个错误的决定。
这姑娘的感情线就和她的神经线一样犀利得我招架无力。
可这孝义山中还有谁能替我解惑答疑呢?落英楼里的花娘虽号称阅男无数,但她的手段作风一贯粗暴直接的很,看上眼的男妖直接丢进她八尺长宽的金丝软红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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