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正是因为出于信任之故,浅浅才会露出这一手,道:“这是化尸水。”
白玉堂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喃喃道:“化尸水,正如其名啊。”
白玉堂是个好奇心很重的人,尤其是眼前这个女子身份迷离更是惹得其心痒痒,他以为对方还会说些什么,等了半天,却不再开口,心里甚是按捺不住,道:“相遇即是缘份,在下白玉堂,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白少侠一向都这么搭讪的吗?”
传言白玉堂是个心高气傲的人,不能入他眼的人休想其多说一句,浅浅忽地升起调侃之心,轻笑着便说了这么一句,如果如传言般,那是否是她任浅浅的荣幸呢?
在白玉堂所遇见的女子中,经此一问,要么是娇羞地小声回答,要么是大方地报上姓名,谁会这么明目张胆地反问啊,听即白玉堂不禁愣了一下,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浅浅看了其一眼,笑称道:“我叫任浅浅。”
“江湖凶险,任姑娘孤身一人上路,最好还是小心为上。
白某胆敢一问,任姑娘欲往何处?”
虽说眼前的女子戴着面纱,但依姣好的身段及其柔和的声音,不难想象面纱下的绝代面容。
白玉堂从未听说江湖上有哪家姓任的,无可否认,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但在不能确定眼前这个女子是敌是友时,白玉堂决定查个清楚。
“开封府。”
对于不熟的人,浅浅的回答向来简洁明了。
白玉堂哦了一声,道:“难得啊,我也正要前往开封府,不如一路作个伴吧。”
白玉堂本就没有目的地,此次出陷空岛,也是觉得长年呆在陷空岛,无所趣趣,便想着还是在江湖逍遥为好。
白玉堂心底的算盘,浅浅又何尝不知,她没有必要点破,道:“既然如此,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有个勉强保镖在身边,何乐而不为呢?而对于其想要一探究竟的心思,浅浅觉得没必要解释。
路遥之马力,日久见人心,这一路下去,他会明白的。
不过在此之前,浅浅确实没有预料到白玉堂会有此番行为,倒也是她失算了,毕竟她忘了,白玉堂可是个好打抱不平与行侠仗义之士,而化尸水又非常物,也难为他如此良苦用心了。
有白玉堂陪行,一路上浅浅确实也少了很多麻烦,仅凭其气宇不凡之势,就令人望而退步了。
但其爱打抱不平的性子却实叫浅浅汗颜,她也不是不能理解,所以一路上她倒是坐看了不少好戏。
而这一点也甚让白玉堂不解,他不明白既然都是江湖之人,为什么任姑娘就能干看着那些被受欺负的人而不管不顾?
直到他们遇到一伙烧杀抢掠之徒,被劫的是一车年轻貌美的姑娘,不是没有打手随行,但对方人多势众,不须一会儿那些男人便全被杀了,只留一众手无寸铁的姑娘。
那干歹徒一见姑娘就眼泛色光,非常无耻地便抓了中意的姑娘拉到就近的林子里实行侵犯,而浅浅和白玉堂到达时正是听到了那些姑娘痛苦的呼救声。
浅浅驾马快行,眼见着一男子剥开了一女子的衣裳,露出白花花的胸膛时,她异常平静的心瞬间便被火撩开来。
几乎是在白玉堂出手际她也飞身而至,踢开了一压在姑娘身上的男子,在男子反应过来正要举刀反抗时,短剑出鞘,那人便已命丧黄泉。
浅浅和白玉堂双双联手,很快便解决了一干人等,而在不远树林的男子听到动静赶来所见到的便是其兄弟的尸首,他第一反应便是要逃,但浅浅岂容其遁走,一个跃身便已拦至其跟前。
那男子知道命不久已,可又不甘坐以待毙,举刀便砍来,浅浅眼睛未眨一眼只见短剑一落,男子惨叫一声,那侵犯了姑娘的活儿便被浅浅削了去,浅浅冷声质问道:“说,你的其余同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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