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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锋微微一笑,悠悠道:“为夫为何会得病?还不是因为某人和我说,身体内有什么毒素的,要定期排出去,不然轻易不得病,一得病就要是了不得的大病,让我去冰天雪地中冻了一夜,到底受了一回寒,才会有那三天的病。”
洛槿初无言以对,想一想,自己的确是说过这种话,不过这混蛋什么意思?去冰天雪地里冻了一夜那又不是自己唆使的,分明是他自己要去河里给儿子刨冰抓鱼,所以兴冲冲直干了一夜,身上出汗,又受冷风一吹,才会得病的,怎么转眼间就把错儿赖到自己头上了?
夫妻两个争论不休,一旁的秦路无奈扶额,小手扯着洛槿初的衣袖道:“好了娘亲,不要和爹爹争论了,看,岸上有卖糖人儿的,咱们去买两只吧。
糖人?洛槿初的眼睛亮起来,古代的糖人手艺实在是发达,各种人物惟妙惟肖,她和小秦路都非常喜欢。
不过,儿子这种“哄小孩”
的口气是怎么回事?自己这当娘的已经沦落到这个地步了吗?
正要板起面孔训斥一番,却看见秦路漂亮小脸蛋儿上如同他爷爷那般的沉稳表情。
洛槿初瞬间就蔫了:呜呜呜!
至不至于啊儿子,你知不知道你才四周岁?老是露出这种比我和你爹还成熟的表情是怎么回事?苍天啊,你不公平,少年老成这种形容怎么会出现在我儿子身上呢?我是多么活泼可爱的人啊,就算是秦锋,有时候也很跳脱飞扬的不是吗?怎么这孩子就跟着他爷爷不学好呢?小小年纪你学一身大将之风渊渟岳峙这是要干什么啊?
一边在心里哀嚎着,洛槿初便被儿子牵着手拽出了船舱。
西湖的东岸边,有一条通道,是专门卖各种小吃小玩意儿的,因为游客多,所以买卖很好。
此时秦锋就将小船靠在岸边,看见娘儿两个上岸,他便从船舱里拿出一只鱼竿,在船尾的椅子上一坐,悠闲垂钓起来。
“娘亲不要生爹爹的气了。”
在路上走着,秦路还不忘做小和事老,抓着洛槿初的袖子软语恳求。
“儿子,在你心目中,你娘我就是这么小肚鸡肠的人吗?”
洛槿初郁闷:到底怎么会给儿子留下这种印象呢?都怪该死的秦锋,哼!
“不是。”
秦路终于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摇了摇头,于是洛槿初的心情迅速多云转晴,却听儿子紧接着问道:“那为什么爹爹不跟着过来呢?”
“唔,那是因为……嗯,你爹爹要……要抓鱼给我们吃嘛,等到咱们回去,就有又肥又大的鲤鱼做汤了,啊,对了,你不喜欢喝鱼汤,那就清炖好不好?或者红烧也行啊……”
洛槿初越说越理直气壮,实在是无奈啊,她总不能告诉儿子说:江南风气开放,你爹那货又是魅力非凡,往街上一站那就是个招蜂引蝶的靶子,走不一会儿,身后就能开列女人火车回来吧?上一次秦锋身后跟了那么多女子,引起秦路好奇,夫妻两个只好骗他说那是在玩老鹰捉小鸡,也幸亏这孩子和别的小孩不同,不太喜欢玩游戏,不然早扑上去了。
那真是一次惨痛的经历,实在也是他们准备不足,不知江南女子如此大胆热情,简直都快比得上云贵一带的苗家女儿了。
至于这风气到底是怎么形成的,实在是不得而知,明明五年前那次来的时候还没这样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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