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殷北失笑,示意沈成蹊帮他系衣带,沈成蹊鸟都不鸟他。
他只好拿起他的指头,一根一根的捏住衣带,强迫着他帮自己系好,才心满意足开口:“父王这几天把府里大部分兵力交给了沈殷浩,你这边我可能暂时没法护你周全,你自己小心行事。”
沈成蹊终于听出了端倪,抓住他说:“你的意思是在父王没打算放我出去之前,门口的守卫都会换成沈殷浩的人?”
沈殷北点点头,低头吻了吻他的眼睛,“这几天你这边可能有些难熬,但是我会派些心腹到过来,虽然不会太多,但是你也不用太过担心。”
说完他推开门走了出去,屋外的风雪顺势刮了进来,冷得沈成蹊硬生生打了个哆嗦。
走了豺狼又来虎豹,这下麻烦更大了……
沈殷北走后的第二天,沈成蹊被一道光芒弄醒,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差点被眼前明亮的光线刺瞎了眼睛。
原本屋外包裹的层层毡子被揭了下来,原来屋子里烤的热乎乎的火盆也不见了踪影,窗户又恢复成之前破烂不堪的样子,屋外明亮的阳光映着皑皑白雪照了进来,屋里清冷的让人瑟瑟发抖。
一切仿佛都回到了之前的样子,如果不是昨晚沈殷北放在桌子上的药碗还摆在上面,他差点以为之前那段被囚禁在暗无天日屋子里的日子只是一场噩梦。
掀开被子,一阵刺骨的凉意泛上来,沈成蹊使劲打了几个喷嚏,哆哆嗦嗦的穿好衣服,透过破烂的窗户往外瞧了几眼,发现之前跟在沈殷北身边的侍卫都不见了影子,院子里面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
沈成蹊不由失笑出声,心里喃喃自语:沈殷北这小畜生的动作可够快的,昨晚上才听到风声,今天就把走的干干净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毡子火盆弄走的。
要不是太了解沈殷北的为人,知道他就是那种表面斯文无害肚子里一滩黑水的家伙,自己都要开始怀疑沈殷北是不是怕沈殷浩那小子,现在收拾东西躲起来了。
沈成景既然把兵权都交给了沈殷浩,等于明摆着是告诉所有人这端康王府的下一个主子是谁,沈殷北养精蓄锐、暗自佣兵这么多年,如今却眼看着要彻底失宠,还不得加把劲继续想方设法夺权?
也罢,不就是兄弟间的明争暗斗吗,这种事儿见多了,反正他沈成蹊没打算趟这趟浑水,只要不找他的不痛快,随便这两个小兔崽子怎么斗去。
想来自己还得谢谢沈殷浩,要不是他及时出现,沈殷北那小畜生估计也不会这么轻易的放人,这场权力更迭没准就是自己逃出去的最好时机。
他懒洋洋的斜倚在桌边的上,手里转着个茶碗,心里憋不住笑出了声,几日来的气闷也瞬间烟消云散。
趁着心情好,他想起前几日从老头那里坑来的药材,最近一直忙着应付沈殷北的各种“骚扰”
都没来得及去研究一下,现在趁着有空不如进去瞧一瞧。
现在他已经完全掌握了空间的使用方法,不一定非要睡觉的时候才能进去,只要他集中注意力想着空间里面的模样,随时随地都可以来去自如。
随手从橱子里找出上次用剩下的金疮药罐子,他闭上眼身体一沉,再次回到了空间。
清爽的空气扑面而来,他深呼一口气,刚想乐呵呵的看看几日不见的青山绿水,结果一睁眼被眼前的情景下了一大跳。
“怎……怎么会这样!”
第17章【粗长一发】
原本丰沛水美的池中,不知怎么泉水竟然干涸了大半,露出一大截光秃秃的池壁,靠着泉水养活的那几株恰春更是像几天没晒过太阳似的,耷拉着脑袋,叶子都枯黄了。
池底的绿珠也露出来一大片,有好多个颜色都变得暗淡无光,再也没有之前见到的那种夺目的光芒。
沈成蹊一看这情形脑袋当时就大了,短短几天没来怎么会变成这样,到底出了什么事?
他心急火燎的跑到池边,发现泉眼还在咕嘟咕嘟冒着泡,虽然水柱不如以前那么高,但是勉强还不至于干涸,心底也稍稍松了口气。
如果这空间里的泉水枯竭了,等于断了他逃出王府的最后一条退路。
撩起裤腿,淌着清凉的泉水走进池中,脚丫子还没放稳,就被水中什么粗大的东西狠狠地绊了一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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