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手养着点,干点轻省的活。
回去给你家媳妇说,让她把孩子带好,另外也不要跟你闹别扭,真要是出了事故,残废是小事儿,大事就丢了命了。”
杜薛涛点点头,小鸡啄米一样,不过没等他回家跟媳妇说呢,把脚又砸了!
这下子,小刘吓的,赶紧让他一直坐到下班,啥也没敢再让他干!
不然还不知道再出点啥事儿呢。
等上了井的时候,耿班长听说了,就在更衣室等着他,等他洗完澡,看着肿胀的手和脚,无语的摇摇头。
一脸的嫌弃、一脸的不耐。
语气也是臭的不要不要的,“小杜啊,你说你还能干啥?还能不能好好的一起玩耍了?”
杜薛涛低着头,也不吭声,手脚被砸了,也不是他愿意的好不好,当然了,再给他三个胆子,他也不敢跟耿班长说一句!
看着低着头的杜薛涛,耿喜班长嫌弃的不要不要的,他就想不明白了,当初那媳妇是看上他哪点了?
难不得,那个媳妇也是傻的?
一点反应都没有的杜薛涛,让耿喜气的说不出话来了。
“刘啊,你问问他,到底咋了?还有,晚上还能走回去不?明天不用上班来了!
在家待着吧。”
气的耿喜,扭头就要从更衣室里往外走。
“耿哥,耿哥,你别走,杜哥在家待着,开支咋算?”
别说,小刘真是为杜薛涛着想。
“先给他三天,多了就没钱了。”
耿喜也知道,要是杜薛涛去医院检查,怎么也得有一个礼拜的假。
但是这样的话,他们区、他们队、他们班就会一溜串的被扣钱,扣钱还是小事儿,如今形势严峻,被推出去‘破坏革命工作’问题就大了,性质也严重了!
但是三天,也是他的顶天的权限了!
生产进度不能耽误、不能给太长的假,不然那些活可是别人分担了,尤其杜薛涛干的都是别人不愿意干的,又累、又脏、又危险!
“耿哥,把你自行车借给我吧,我去送杜哥回去,回来我再把你送回去。”
小刘咧着哈巴狗一样的嘴脸,让耿喜气的更是二佛升天。
“呶,给你钥匙!
我不用你小子送,你把车子骑回家,明天给我放到车棚里来。”
耿喜把钥匙赌气的扔给小刘,然后自己扭头走了。
边走边想,‘妈的,老子欠他们的?一个个的不让人省心。
’
小刘接过钥匙,对着杜薛涛龇着牙笑,“杜哥,走,我送你去,我还的谢谢你,让我有机会抄着了骑车子的机会。”
“兄弟,谢了。”
更衣室里,没有几个人了。
小刘递给杜薛涛一根准备好的棍子,让他拄着,不然单就从更衣室走到车棚,再到门口,他们俩就得蹭到天亮,那就不用睡觉了。
等小刘推着杜薛涛到大门口的时候,警卫室的人探出头来,看两眼、问两句,就让他们走了。
“小刘,不然就让我自己慢慢的走回去吧,反正有棍子可以拄着、我明天也不上班。”
杜薛涛坐在后座上,觉得歪歪扭扭的骑着的车子的小刘,让他老有一种瞬间俩人就会一起摔倒的感觉。
“快拉倒吧,等你蹭到家,天都亮了,再说了,脚丫子恢复不好,你咋来上班?难道你真想不在井下干了?去井上,你能干啥?而且不要养家糊口?你想想你俩儿子呢,都是高价粮啊!”
杜薛涛想到俩儿子,更烦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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