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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文彦双手抱住膝盖,将脑袋埋在手上。
他想回家,可是回不去了,天庭的人到处都在捉他吧!
陈府。
李幼渔拿了安胎药,又跑了一趟接生婆家,尽可能快的回来了,她这一推门,就见余宛棠坐在椅子上,捂住肚子,脸色苍白,忙跑过来,将药放在桌上,扶着余宛棠,急切的问道:“宛棠,宛棠,你怎么了,是要生了吗?”
“不是,奴家只是肚子痛,阵痛,再一下子就好。”
她紧紧握住李幼渔的手,这人回来了,她也安心了。
“你回来就好。”
要是孽神再杀回来,她真的再无余地抵抗,到时候真的会出现不小的麻烦。
“我回来了,我回来了,你休息休息,不怕不怕。”
过了会儿,余宛棠好了许多。
李幼渔拿帕子给她擦了汗,“你说怀孩子这样辛苦,别人还怎么生十几个出来,难道是生鸡蛋么。”
“谁知道,也许她们苦中有乐。”
“有什么乐,痛成这样,你等着,我替你煎药去。”
余宛棠拉住她,“不忙,奴家有事跟你说。”
“你说。”
“刚才孽神来过了。”
“啊?”
李幼渔惊呼,“他有没有怎么样你?”
余宛棠摇摇头,“没有,幸好奴家还有些贴身的宝贝,他一来,奴家就知道了,还装作你的样子想蒙混过关,被奴家给识破了。”
李幼渔安心,一连说:“那就好,那就好。
他是不是见得不着好处就走了?”
“没有,奴家请他来家喝了一杯泻药泡制的茶。”
李幼渔额头上出现一条条黑线,都这个时候了,余宛棠还在玩,难道不知道这样做很危险吗?而且余宛棠必备,随时请你喝泻药茶的毛病是跟谁学的,她以后喝茶可得小心一点,这种无色无味无毒的东西,喝起来可是害死人不偿命。
“他知道没有?”
“没有,他对奴家很信任,以为奴家没有识破他。”
“后来,他怎么走的?”
“走了,奴家祭出九龙鼎想困住他,趁机‘以绝后患’,可惜怀了孩子后,法力大失,被他走脱了,只困住他的躯体,是个凡人,奴家已将人扔回去了,不碍事的。”
见余宛棠说的随意,李幼渔几乎被吓出一身冷汗,这个余小妾真是大胆,她不在家,还敢胡作非为,好在没事,要真有事,她可怎么办?留她一人怎么办?李幼渔佯装恼怒道:“余宛棠,你真是太过分了!”
余宛棠看着她,懵懂的看着她,今日李幼渔怎么了,好好的叫起来。
“你这样不爱惜自己,要是出了什么事,你知道,我得多难过。”
原来是为这个。
余宛棠说:“奴家不会让自己有事,奴家是有百分百把握才做的。”
“以后没有我同意,不许这样胡闹。”
“好吧好吧,户主教训的是,奴家领命就是,以后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她学李幼渔捏住两只耳垂投降,“请户主看在奴家知错的份上,罚的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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