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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弦,你对他干什么了?”
就连向来不多管闲事的凤也忍不住问。
“我在良好的继承和发扬某位‘前辈’对于人的精神和个性互相影响方面的研究精髓。”
“……?”
“…………断弦儿,”
木鸢拍着她的肩,语重心长道:“你既然已经是魔教的人了,可不要被人迷惑,加入什么迷人心智的邪教去啊。”
“嗄?”
完全鸡不同鸭讲……
“呐,花花,你的眼睛现在大概可以看到一点了,要不要回去?”
“不要。”
“……还不要啊?”
“我整天一身药味儿,怎么能这么回去,很影响形象。”
“………………||||随便你……”
宁弦抬头看了看站在门边的凤——可是不回去,有花花这个大油灯在,他们也根本没办法找时间好好“增进感情”
嘛……完全改变了他们出来的初衷了。
正想着,凤突然走过来,拉起宁弦向外走——“凤?做什么?”
“做我们该做的事。”
“哎?”
“我们被木鸢和那个败家子浪费的时间已经够多了。”
“你带我去哪儿?”
“去没有木鸢和败家子的地方!”
………………………………
虽然没有打招呼就跑出去,不过晚饭时,这两个人还是准时回来了,并未叫人久等。
木鸢暧昧地笑着打趣道:“呦,偷情回来了?”
凤直接忽视他,跟宁弦一起坐下来,对东篱先生道:“我想我和宁弦是时候先搬出去住到客栈里。”
“哎?”
木鸢一怔,连杜筝年也急忙放下筷子,似乎有些紧张。
东篱先生并未有太大反应,只点点头,笑道:“也对,天也渐渐开始凉了,不能总让杜公子睡在柴房外的棚子里。”
木鸢自然是要留下的,当不当油灯且另说,他还是住在这里比较方便医治。
“那,那我该怎么办?我一起……”
杜筝年刚开口,就被宁弦狠狠地教育,“你干你该干的!
每天都在干的事情还需要我交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