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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监李德贵拖拖扬扬的宣读了齐晖帝旨意,大抵先贬斥了金氏的胆大包天,然后封了谢子烨为闲王。
闲王,闲来无事的闲,听起来更像个笑话,可是,谢子烨依旧那副不悲不喜的样子,跪拜,然后谢恩,饶是齐晖帝也不得不多看了他两眼。
三江王押解南苗族长及扶桑俘虏回莒的时候已是四月末,天气转暖,草长莺飞,那些被绳索捆绑成长长一串的人,一路从这么远的南方跋涉而来,想当然的不会有人待他们多好,自然是一身又脏又臭,仿佛一串黑溜溜的粽子。
沿街走向皇城的时候,不知道是谁骂了一句,转瞬,那此起彼伏的怒骂之声便淹没了整个莒城。
当民愤越来越高的时候,终于有人不顾士兵的阻拦开始扔东西,烂菜叶子、臭鸡蛋,或许还有阴沟里的淤泥,甚至有人扔出了鸡蛋那么大的石头,砸得一个扶桑鬼子头破血流。
谢子华这才不得不严厉喝斥,好歹是将这群人安全的送到了皇帝面前。
自然,齐晖帝是不可能一个一个来接见这些人的,只不过一摆手,扶桑几百人便被侍卫直接推出去咔嚓咔嚓了个遍,谢子华跪在下面偷偷想,早知如此,我还不如一开始就把他们咔嚓了呢,难为我还这么远的押回来,浪费时间又浪费人力。
当然,这些话他只敢在心里说说。
那行人中,齐晖帝亲自接见的,只有南苗的族长,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
还好谢子华看他年纪太大,怕他经不得舟车劳顿,替他单独准备了囚车,因此,这个老者还算是干净精神。
当然,谢子华不否认自己这么做的原因是宫中还有个女人是这个老人的女儿,哪怕只是个修容,可是,到底是齐晖帝的老婆。
齐晖帝从来不是个按理出牌的主,这两天江七七跟谢子安处得不怎么愉快,于是三天两头的往他这里跑,偏偏齐晖帝一看到江七七那张郁闷的脸、做出的那些郁闷的事,心情就好得不行,所以,他又坏了一次祖制,直接把这个老族长带去了自家老婆,也就是刘修容那里。
老族长被侍卫押着,一路跌跌撞撞,等一眼看到自己的女儿时,这个老人终于没能忍住,眼泪唰的一下就下来了,颤声的喊着女儿名字就扑了过去。
刘修容在宫中向来知情识趣,从来不惹是生非,单纯的来说,齐晖帝其实还是蛮喜欢她的进退有度的。
这会儿,那个漂亮的女子却与自己的老父亲抱头痛哭,完全忘记了该有的仪容礼仪,直到齐晖帝听得耳朵发涨咳咳两声,刘修容才惊慌的止住了哭声,只可惜,止得太快,那哭声转瞬就变成一阵又一阵停不下来的打嗝声,吓得刘修容一张脸惨白,齐晖帝自己却是长袖一挥,转身进殿,谁也不知道他正憋笑憋得难受——其实,齐晖帝自认为并不好杀,只不过站到这个位子上后,没有人能够拘束他,于是过于的随心所欲,难免就容易造些杀孽,有些时候,“拖出去杀了”
这样的话不过是个戏言,可偏偏有句话叫“君无戏言”
,其实齐晖帝自己偶尔也挺郁闷的。
不过,或许也正因为此,他才下意识的比较属意老五也说不定。
毕竟,当他打下这个天下后,他需要的是一个仁慈的帝王来替他守住天下、治理天下。
老族长颤颤巍巍的跪在殿下,齐晖帝哼了一声:“老族长真是好胆量啊,这把年纪了竟然还随着金家在朕的江山上蹦跶得厉害,若是朕没记错,你南苗应该是我齐康的属国吧?老族长可真是忠心啊,便是连这个女儿的命都不顾了么?”
老族长猛然抬头,脖子上干瘪的经络扯得笔直,他深深的拜服在地上:“陛下仁慈,请饶恕臣一念之差。”
刘修容早已扶着老父亲的手臂同样的跪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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