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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是怎么做到让他捧着自己的脑袋的?”
我不禁提声问景修。
“很简单,先拍他两耳逼迫他伸手捂住脑袋,再把他的头生生扭到后面去,最后一刀割断他的脖子。”
回答的人不是景修,是师父。
我猛的回身,师父正靠着床头笑吟吟的看着我。
“你醒了?”
我略微诧异。
“是啊,”
师父朝窗外瞥了一眼,才看向我,淡淡的笑,“血腥气这么浓,再不醒过来,为师怕我的阿音被欺负。”
我忽然开始怀疑他一直在装睡。
“醒了?”
景修在院中遥遥道:“既然醒了,那剩下的你自己慢慢清理吧。”
“喂!”
我冲到窗口,果见景修早已跃上墙头,居高临下的冲我挑起唇角,衣摆随风优雅的飘飞,“阿音,你信不信,你师父一直在装睡呢。”
嗯?愣神中,景修已飞掠而去。
我忙转过身问师父:“你一直在装睡偷听?”
“是。”
师父说。
“景修说的那些是不是真的?”
我又问。
师父失笑。
“他在放狗屁。”
他的语气流露出不悦,却不明显。
这狗屁我信了。
还深信不疑呢。
“可是你并没有阻止他说下去。”
我淡淡道。
师父的神色亦是淡淡:“我以为你会和我有同样的想法。”
我默默的回过头,几个剩下的黑影像是被大风一鼓作气吹进了屋,没几个眨眼,屋里便多了三个人。
“顾牵机,你知道我是谁么?”
为首那名瘦高的黑衣人冷冷道。
“本座不想知道。”
师父皱眉。
我不动声色的握住了剑柄,移步上去挡在了师父身前。
为首那人倒是顽固的紧,大声的自报家门:“顾牵机,我是四年前险些死于你掌下的凌云山御剑门门主座下第二大亲传弟子罗体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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