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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斜视:“……积点口德!”
庄晓耸肩:“是你自己像老鼠打洞一样往我身上钻的。”
我继续斜视:“塞到我脖子下面的难道不是你的胳膊?”
庄晓无辜:“车太颠簸,你的脑袋在窗沿上砸来蹭去,我担心你上车时正常,下车后智障。”
我依旧斜视:“那你的手指戳到我脸上是什么意思?”
“这个吗?”
庄晓说着抬起一根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于是我看到了隐约的水渍。
“眼泪。”
他说。
我风化般僵住。
庄晓意味深长的看着我,然后轻轻擦去了指尖上的泪水,淡淡道:“不就磕碰了下头么,至于哭吗?”
我:“……”
庄晓看着我的表情笑了笑,一线微光落在他脸上,显得愈发清秀温和。
我怔了一下。
这是我第一次发现,原来庄晓这货并不仅仅是在不动声色的时候,才会看上去显得一本正经深藏不露。
片刻后……
“可就算磕碰到了你还是要对我负责啊。”
庄晓脸红着垂首将头埋进袖子里。
我抖了一下:“不行,你这思维设定太过新奇,恕我不能接受。”
庄晓一梗脖子,“不接受我就让你体会下什么叫‘死去活来’!”
我萎了,缩成一团。
庄晓得逞的笑:“想通了就吱一声。”
我:“吱。”
庄晓:“怎样?”
我:“我选择‘死去活来’……”
庄晓看似不经意的拈掉一根落子袖子上的头发,语调舒缓道:“死了以后,再重新来过吗?”
我怔了一下。
“听上去不错。”
我笑了笑,缓缓靠上窗棱。
庄晓也笑。
他猫腰钻出了车厢,心情很好的哼起了小曲。
窗外渐渐暮色四合。
我侧首看着一座不知名的山,渐渐入睡。
那晚我做了一个梦,我梦到了龙池山。
山里住着师父和小槐,没有我,一切不知道是回到了以前,还是全部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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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抵达玉临关前,我终于狠狠的生了一场大病。
之所以用“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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