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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师父连余光都没有施舍给我。
那名断了手腕的杀手被师父夺了剑,长剑在眨眼间穿过了他的喉咙,拔出的时候鲜血溅满了师父白皙的手。
我耸肩摊手:“你看吧,杀不杀我对师父来说根本无所谓的。”
我说着,猝然间抓住杀手持剑的右腕猛力上抬,同时拧腰迅速右后转身,进肩拉臂拱身,然后是一声闷响,笨蛋杀手就这么被我一记背摔掀翻在地。
我没忘记在那人□脆弱的地方狠狠补上一脚,笨蛋杀手立刻就像虾米一样蜷起身,惨呼着滚来滚去。
我捡起他的剑,用剑尖指着他,嗤笑道:“白痴,我虽然不会武功,但这并不代表我不会防狼术。”
这招擒拿我用得很险,如果不是这人身材中等,又对我疏于防备,我也不可能得手。
我回头去看师父,然后发现……师父也在看我。
师父的脚下躺着最后那名与他撕斗的杀手,他把手里的长剑留在了杀手的喉中,长剑穿颈而过深扎入土,直挺如一根染血的墓碑。
师父看向我的目光中闪过隐隐的意外,然后朝我这边走来。
他墨色的单袍如被血洗,于飘渺烟波中缓缓走出,擦过我身侧的时候,我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
师父居高临下的看着蜷缩着的杀手,冷笑:“蠢货,这世上还没有什么能威胁的了我。”
我看着师父修长的手指握住杀手的脖子,然后收紧,收紧,收紧。
我打了个寒战,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脖子。
嘶……我倒抽了一口冷气。
我忘了我脖子才被割了一道细长的伤口,一碰之下痛的我直呲牙。
我低头拎起裙边,举剑试图割下一条裙角包扎伤口,却看到了染血的墨色长袍。
师父悄无声息的就站在了我的身前,他伸手捏住了我的下巴,将我的脸抬起。
我垂眼,看到了他手上染满了刺目的鲜血。
“师父你是不是没有杀尽兴?”
我看看他的手,又看看他的脸。
“是啊,杀掉你我就尽兴了。”
师父说。
我揣测了一下师父的神情和语调,认为他不是在开玩笑。
既然他是认真的,那么我也得认真一点,对不对?
于是我目露端肃,神情俨然道:“师父,你到底有没有去看过大夫?”
师父蹙眉:“你说什么?”
“我说,你到底有没有去看过大夫!”
我的声音整整拔高了一个音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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