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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花满楼还是和他一起睡的,因为怕他翻身压到伤口,还很孩子气地把一条腿压到了他的腰上让他仰躺着,也不许他抱着自己,结果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还是趴在他胸前,只差一个手掌的距离就要碰到伤口了。
“没事,”
唐无勋摸摸他的脸,低声哄他,“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了,压到也不要紧,不信你把纱布解开摸摸看。”
他赶紧照做,结果发现果然是真的,那道昨晚还在流血的伤口竟然已经结痂了。
“真好!”
他终于眉目舒展地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趴在唐无勋胸膛上低下头去亲了他一口,脸上泛起了羞涩的薄红。
唐无勋伸手捧住他的脸,含住他的唇细细碾磨,吻着吻着,突然感觉大腿被某个热热的硬物抵着,放开他的唇一看,身上的人已经满脸通红了,难怪刚才一个劲地想要推开自己……
他一放开,花满楼就“嗖”
地一下坐了起来,慌慌张张地要下床,“我我我去叫人送水来洗漱!”
“哎,你好歹先穿上衣服,”
唐无勋赶紧拉住他,“地上凉,别光着脚就踩下去。”
花满楼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但是听唐无勋的话又发现他好像一点都没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咦?会不会阿勋根本没发现啊?
这样自我催眠地想着,他脸上的热度终于降了下来,开始穿衣服了。
唐无勋也松了一口气,他就是知道花满楼脸皮薄,才故意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的,实际上他自己的脸也红了一下,不过花满楼也看不到就是了。
他们去吃早餐的时候,正看到夏柔然在指挥着仆人搬东西,说是要搬回金九龄在京城的房子去住,等着皇帝的旨意下来。
他身上的毒已经被唐无勋解得差不多了,不过他和唐无勋都没说出来,只说还在摸索方子,金九龄一直都很担心他,所以便邀请唐无勋和花满楼一起搬过去。
唐无勋觉得时机也差不多了,便让夏柔然找机会告诉了金九龄他身上的毒唐无勋也解不了了,只能再拖一个月。
金九龄从那天起就开始往自己府上找各种各样的大夫,甚至还往宫里上了折子,求皇帝派御医来给夏柔然诊治,可是夏柔然吃了唐无勋给他用来装样子的药,不管是什么大夫都得出了他命不久矣的结论。
在等待皇帝下旨处置他的那些天里,他一直浑浑噩噩的,仿佛丢了魂一般,却到哪里都紧巴着夏柔然,只要夏柔然一不在他身边,他就惊慌失措,以前那种潇洒的气度全都没有了,人也瘦了一大圈。
可是当圣旨下来之后,他却一下子沉静了下来。
圣旨是魏子云带着宣旨官来下的,圣旨上把他遭东南王府胁迫去做绣花大盗的事说了一遍,又说看在他及时悔并提供破案线索将功赎罪的份上,将他本该是凌迟处死的刑罚降成赐毒酒,给他留个全尸,行刑地点就在他府上。
其实在前一天,魏子云就已经跟他们通过气,装毒酒的酒壶是他找来的藏锋壶,壶中有机关隔开,一半装的是毒酒,一半装的是大内独有的假死药,届时等宣旨官在所有人面前验过毒确保毒酒确实是真的之后,将酒壶交到金九龄手中,金九龄再启动机关,使壶嘴只能流出假死药就行了。
由于这些天见到了金九龄那种凄惨的样子,陆小凤和花满楼不再对这个计划表现得像之前那样别扭了,听到魏子云这么说的时候也跟着魏子云松了一口气。
唐无勋在魏子云拿藏锋壶来炫耀的时候,借口藏锋壶机关精妙想研究一番,将藏锋壶霸占了一阵子,记下了壶的构造和外形,把壶还回去之后就偷偷做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然后在壶中的两面都放了他的假死药――他把方子又改进了一下,确保到时金九龄喝下之后可以呈现出喝了魏子云说的那种毒的样子,在宣旨官来宣旨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壶换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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