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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邕放下茶汤,心知豆卢勣改了自称的缘故,面上却叹道:“陛下的棋艺确实比我强,不过今日能同你下成仅输一子的局面,乃是因为我知道你的棋艺在我之上,故而小心谨慎,处处设伏。
所以说,棋艺通兵法,知此知彼方可一战啊。”
他知道豆卢勣之意是皇兄宇文毓很可能忍不下去要对堂兄宇文护动手了,杀气已露,则宇文护不可能不会察觉,大哥同三哥一样,战未开始,敌人已经起了警戒之心。
事已至此,便是他梦中知晓了一些事情,此时也无法插手了。
豆卢勣听后,点头同意道:“确实如此,但是征伐之中,知此知彼料敌先机又有几人能够做到呢?”
想到宇文毓上次召见自己时问自己对几个皇弟的看法时,他就有了猜测,陛下问起这个是何意?
陛下的几个弟弟之中,二公子和三公子已逝,四公子素来沉稳虽然先文王曾夸奖过他少而有智,但是这几年并没有什么突出的地方;五公子宇文宪,性情耿直,与政事之上并无才干;六公子宇文直,被先文王和叱奴夫人溺爱太过,性情暴虐;七公子宇文招,爱文胜过武功;其余几位公子太过年幼,更加不用多说了。
当时宇文毓听了豆卢勣的评说之后,神色有些怅然,只是喟叹了一句道:“四弟弥罗突啊……”
豆卢勣是聪明人,很快就知道了宇文毓这样做的原因,只是事情的结局难以预料,若是事情失败,那么大周下一个帝王,不出意料便是眼前之人了。
宇文邕看了看豆卢勣的神色,见他神色中多出来的恭敬之意,起身道:“天色不早了,明日还要赶路,我也不耽搁东定兄你歇息了。
他日有机会,我们再来手谈,到时候还要请东定兄再赐教了。”
豆卢勣轻声笑道:“四公子太客气了,东定如何敢当赐教两字?我送四公子。”
豆卢勣送宇文邕到了门口,见他和两个侍从的身影消失在长廊对面的上房,这才进了屋。
“郡公,这鲁国公虽然是天子的亲弟,但是如今朝中晋国公的势力最大,他不过是一宗室,你为何这么礼遇于他?”
说话的是跟了豆卢勣十几年的侍女安氏,她麻利地将床榻收拾好,便下了榻给豆卢勣洗脚。
豆卢勣笑了笑没作声,今日当然是一闲散宗室,但是若陛下除宇文护的行动失败了,不出意外,他将会登上帝位。
从棋道之上便可以看出,此子心智深沉尤胜于陛下,且比陛下更懂得示敌以弱势孤自保等,况且他才十六岁,而晋国公是已经快年过半百之人了,若是宇文护再年轻十岁,只怕也不定是宇文邕的对手了。
陛下想给他年幼诸子留下活路推出四公子,倒真不算坏。
而宇文邕回了房后,本以为很难入睡,哪知洗漱后很快就睡着了,但是又做了之前几夜中一模一样的梦来,一回比一回真实,就是阿史那被迎至长安还没下马车,他已经知道了阿史那的样子,再看梦中的女子,果然是一模一样。
他知道,这不是梦,梦不会有这样的真实。
……
待醒过来后,天色尚早,他仰面看着床榻上有些痕迹的横梁,想到了尚在同州的阿澜及谢家人,想到了云澜曾经说过的不愿意为妾的话,眼中晦暗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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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州,谢府。
云澜在被窝中缩了缩头,好半天才唤了使女进来伺候。
待一切料理妥当了,就见阿懋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了。
云澜一笑,扬声道:“阿懋,一大早的,你没去阿父阿母那里请安,跑阿姐这来做什么?”
“阿姐,我才从阿父阿母那里过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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