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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呀。
倒是四公子你,可有中意的娘子?说起来,你出身不凡,长得也很高大,该很的娘子们看重才是的,四公子若是娶妻了,阿澜一定送上一份好礼的……”
云澜没有觉得什么不妥,打趣道。
宇文邕脸色有些黑,他的妻子,是在遥远他乡的突厥公主,便是自己中意谁,也不过是纳为夫人而已了。
九月十四日,宇文毓一行抵达了同州,云澜不过是见父亲的时候变得极少,但是于宇文邕而言,却是一刻也不得闲,还需小心谨慎。
“弥罗突,寡人一路经过同州之地,百姓大多在田间收割,四处一片丰收之景,你不愧是孤王的好兄弟。”
宇文毓拍着宇文邕的肩膀道。
宇文邕如今大概只在云澜面前稍微话多一些,他眼角的余光扫过宇文至,对于宇文毓的称赞并没有多少激动。
当晚刺史府中既然摆了大宴给天王接风,宇文毓倒好还,凡事宇文至几个人,很是不满。
“小四叔,大王巡幸,这歌舞也不粗糙了些吧。”
宇文至看着小戏,见没有什么漂亮的女子,有些不满道。
宇文邕即便再不高兴,也能屈能伸,忙对宇文至赔礼道:“因为我一向不喜欢看歌舞,故而刺史府中并没有多少歌舞伎女,得知大王要来之后,也只是找来了这么些凑趣的,还请见谅了。”
宇文至冷哼了一声,却没有再多说什么,他也不想在臣僚面前太过落宇文邕的面子,毕竟都是姓宇文的,说来还是一家人。
其余参加宴会的众人,大多是沉默了,只有宇文毓还在同王褒说着诗词,一无所觉。
众人心中都是各有感叹的。
半夜时分,刺史府中一片寂静,唯有暗处侍卫们巡卫时发出了一些声响。
最好的房间自然让给了宇文毓,而宇文邕则住进了主院旁边的一偏远之中。
“四公子,您还不睡么?”
李娥姿披着一件纱衣入了内室,见宇文邕还坐在床榻之上看着灯光出神,轻声问道。
宇文邕看了眼李娥姿,目光越半露的酥胸,并没有看出她眼中一刹那闪过的挫败之色,起身去了院中。
李娥姿看了看自己衣衫半遮半掩的酥胸,看着宇文邕的身影,心中暗自懊恼不已,难不成四公子还没有开窍?
宇文邕站在院中,四周一片漆黑,他心中暗自盘算着,大约过了一炷香功夫,他闪身跳上了院侧的一棵树上,看向主院,见树影斑驳中显出的光晕,他知道大哥宇文毓应该还没有安眠。
只希望大哥还能记得小时他与自己间的玩闹之举了。
而宇文毓确实没有忘记多年前兄弟间相处的情景,让侍女送上他睡前看的诗集,多添了两盏灯烛后让侍女和侍卫都出去了,好一会儿之后,他才起身看向围床下方小几上的一只半大的铜瓶,眼神一闪,伸手入了铜瓶,不一会儿,他神色就变了,眼中隐隐有了笑意。
宇文毓看完了从瓶中掏出的一叠小册,闭上眼沉思了片刻,随即举着灯烛,在铜瓶上将书信烧掉了,嘴中却是喃喃自语道:“百忍成钢,但是忍字头上一把刀……如今却也只能徐徐图之了。”
四弟,还是太年幼了些,心有戒惧……宇文毓如此想,心中却是有些失望的,他本以为四弟会支持自己扳倒宇文护的。
九月二十四日,宇文毓一行离开了同州,不光是宇文毓松了一口气,就是谢宜,也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因为宇文至这十天里,在同州城里可谓是狗都嫌,他作为郡丞,却必须跟在这几个人的后面,处处替他们擦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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