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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将下午写的纸张全部烧掉,然后坐在镜子前开始梳头发。
梁宛愁眉苦脸地坐在一边,狠狠抓了把头发,脑子里很多不靠谱的记忆若隐若现,让她已经分不清现实和幻想。
少女突然开口,声音极低:“到底是谁在做这些恶毒的事情呢?无论我多么努力,只要跟宫柒在一起,宫柒都得死,那么,我做这些有什么用?”
梁宛吃了一惊,没想明白这话什么意思,转过头看她。
少女坐在椅子上,闭了眼睛,头靠着椅背,面色疲惫。
梁宛靠近了些,有听她喃喃自语:“你说,若是能够把宫九和郡主都弄死了,我们会不会躲过这一劫?”
虽然明知道这话不是说给自己听得,梁宛还是情不自禁地张大了嘴巴。
难道前几次莫名其妙死去的她并不知道是郡主在幕后做的手脚吗?那是不是意味着,宫九和宫柒也并不知道?
虽然还是不明白来龙去脉,这句话梁宛却是听的清清楚楚,心里也明白的很:让自己没办法离开王府的变态的宫九和他那个一心想弄死自己的更加变态的妹子,的确是造成这场巨大杯具的大源头。
梁宛呆了呆,认真思考起来,但是仍旧心有余悸,她对朱徵研,的确是恨不能除之而后快,可是宫九呢?真的该死吗?如果宫九该死,刚才那张向宫九求救的纸条又是怎么一回事?
之后发生的事情就如之前看到的一样,就在这个夜里,梁宛果然还是死了,死去的地点和方式完全没有改变,但是梁宛依旧不知道是谁杀死了她。
自始至终,郡主和宫九也没有出现过。
她甚至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
上一次,听说宫九是因为受了重伤,而且跟梁宛也不熟悉,所以没有亲自料理她的后事;这一次,宫九却是正巧在外办事。
梁宛醒来的时候,宫九和宫柒面有菜色,双眼充血,翩翩美少年的形象全无,倒像是街上好几天都没讨到饭的小乞丐。
看到梁宛睁开眼,两个人同时舒了一口气。
宫九更是咬牙切齿,恨不能一把掐死她的样子:“又去哪里逍遥了?”
说着,阴森森地笑起来,“这次一定要老老实实告诉我,不然——”
梁宛眨了眨眼,完全没把宫九的威胁放在眼里,倒是满腹心事的样子,想要坐起来,却觉得满身疲乏。
宫柒立刻按住她的手:“先不要动,虽然性命无忧了,但是胳膊脱臼的地方刚接好,动作太大会长歪的。”
梁宛只好又躺了回去,盯着头顶的纱帐看了一会儿,突然抓住了宫柒的手,含情脉脉地说道:“你是活的吧?我也活着吧?”
宫柒立刻反握了她的手,温柔安慰着:“是活的,是活的,没事了,阿宛不要担心。”
梁宛呆板的神情终于有了一丝放松,脸上露出浅浅的笑意:“吓死我了,还以为自己这次一定挂了呢。”
虽然只是摔倒,但是梁宛的担忧却并不比被郡主刺杀的时候少,心里也沉闷不已。
“怎么会?阿宛想多了。”
宫柒紧紧握着她的双手,顺便换成了十指交扣的姿势,脸上的笑容不自觉地变得更加灿烂。
梁宛又睁着眼面无表情地看了一会儿头顶的纱帐,转头认真跟宫柒说:“你别走,在这儿守着,我再睡一会儿。”
宫柒温和地点点头。
宫九紧紧握着拳头,怒火蹭蹭蹿过头顶,大半张脸都已经变成了阴影,只露出森森的白牙,突地从背后一把拎起宫柒的衣领,将他甩出老远,阴森森笑着一步步走了过来,表情狰狞地压到了梁宛的正上方:“你就没什么话要跟我说?”
梁宛木着一张脸,认真想了一会儿:“你说,在床上躺久了,会不会长痔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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