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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礼昌咳嗽了几声,凑近道:“来看看你。
这些日子你没去书院,我怕你病着了。”
江德茗道:“不劳你武阳候世子操心。”
推开门指着另一个院子,“你的佳人在隔壁院子,下次可别跑错门了。”
陈礼昌急切道:“我跟她没关系!”
江德茗冷笑:“你跟她有没有关系都跟我没关系!”
抱着猫就要推他出去,陈礼昌好不容易进了屋子哪里那么容易离开,只拢着她的手臂,心疼的问,“怎么这么冷?快入冬了,也不知道多穿些。
你那些个丫鬟就知道偷懒,你病了到时候不还是她们挨骂。”
“你是谁呀!
凭什么管我,连丫鬟也碍了你的眼啊!”
“德茗,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江德茗只不理他,说:“你别再缠着我,否则我喊人了!”
陈礼昌顿了顿,低头看着她的眼:“你不会的。”
江德茗回视他,冷笑:“你当我还是以前那傻乎乎的被你糊弄的人呢?你再不放开我试试,看我喊不喊!”
两人静静对视,陈礼昌从坚定渐渐到迟疑,江德茗却将他当成了心虚。
本来就是,他陈礼昌是来与江德玫幽会的,真的喊出声来,不就把他们两人的奸情给戳穿了吗?
一想到他们两人从暗转到明,江德茗就觉得心口被撕裂般的疼,眼角泛红,忍不住又哭了出来。
陈礼昌慌了手脚,连声‘德茗,德茗,你别哭啊’的叫唤。
可江德茗仿佛是被开了闸的水塘,哗啦啦的落着雨滴般的泪,止都止不住,更别说她不想止住。
她就是要哭给他看,他以为她江德茗真的不在乎么,以为她真的是随意被他这样玩弄于掌心的么,以为她对他真的只是表面上那样……
陈礼昌从未见到江德茗哭过。
这名少女,只从两人相识起就是宁折不弯的性情,哪怕当年被人锁在黑屋里一天一夜也未曾掉过一滴泪,这样的人居然因为一个误会在他怀里哭得不能自己。
陈礼昌思绪纷乱,一会儿疼一会儿恼一会儿气,最后,只是捧起她的面颊,对着那因为哭泣而微启的唇瓣深深的吻了下去。
两个人都是情窦初开,一副小儿情怀都扑在了对方身上,身边都没有其他亲密之人,就算有家人,却也不会教导这等夫妻之事。
江德茗只觉得对方那还带着秋凉的唇瓣紧紧的贴在自己唇上,两人大眼瞪小眼,江德茗刚要说话,就被碰到了贝齿,她一惊,慌慌张张不知道要如何反应。
陈礼昌倒似乎开了一点窍,仔细回想往年偷偷看过的那些春宫卷上画着的图画,唇瓣动了动,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舔对方的贝齿,隐约间感觉到唇齿中泛出的热香,头脑一热,使劲撬开那贝齿,用力的钻了进去。
江德茗瞠目结舌,就感到有什么在自己口中翻卷着、舔舐着、由浅入深,最后干脆勾着她的丁色一起舞动了起来,骇得她连泪都忘记了。
一吻即罢,陈礼昌大声的问:“现在你总算知晓我的心思了吧?”
江德茗懵懂的问:“什么心思?”
陈礼昌一愣,脸色反而越来越黑,黑到透又开始转红,连耳尖都透出了粉色,他几乎是恼羞成怒的道:“我刚刚吻了你!”
江德茗依然呆呆的,只‘哦’了声。
陈礼昌破罐子破摔:“所以,你是我的人了!”
“啊?!”
江德茗彻底清醒了,瞪着他,“你胡说什么?”
“我哪里胡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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