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儿!”
顾双弦在墙下大喊。
他看见她了!
他骑着高头大马,策奔在乱军之中,心急如焚的喊话:“跳下来。”
夏令姝不顾。
顾双弦焦躁的一遍遍砍杀身边的碍事者,自己身上的盔甲越来越重,力气越来越少,眼眸赤红的仰望着上面的女子:“下来,随我回去。”
夏令姝一顿,定唐王已经替她砍杀横槎过来的敌兵,将她堵到城墙上:“下去。”
夏令姝抿着唇,顾双弦目光咄咄的盯视着她,太焦灼,太急切,更是执着得让人侧目。
夏令姝稍抬下颌,爬上墙头,独立在风雪之中,面对着被困在敌军中的顾双弦。
高处不胜寒,雪峰太陡峭,雪国太森冷,风太大,雪太白,人太肮脏,让她在一年年的消磨中逐渐磨灭了希翼。
可这个男子还是来了,居然亲自涉险的来了。
他固执的展开双臂,等着她回到他的怀抱,等着重新让她寻回温暖。
顾双弦仰着脖子,宠溺的笑道:“小狐狸,回来。”
夏令姝眼眶一热,将刀锋狠狠的扎入突袭来的敌军胸腔内,膝盖猛曲,脚尖一顿,整个人从高处跳了下去。
冷风刮着脸颊火辣辣的疼,衣裳被鼓吹得咧咧的响,身上的血,眼角的泪,都被吹散,她撞入了男子的怀里,被对方紧紧的拥住。
策马奔飞。
定唐王随后一步也跃了下去,刚好落在敌军的马上,他的力气大,挥手就将对方给拽了下去,跟着顾双弦的身后,与众多大雁朝的将士们一起冲出包围圈。
前方的骏马之上,女子的衣摆在空中翻飞,仿佛翩舞的蝴蝶落入了帝王的怀抱,从此不惧外面的风雨,安静的,信任的停驻。
雪山,烈日下,定唐王突有所感的落寂,似乎有什么刚刚得到,即刻又失去了。
侍寝三九回
已尽戌时,初冬的余晖在地平线上绽放最后一抹光芒,将远处的雪山渲染成了缃色。
将军帐笼罩在和煦当中,朦朦胧胧得如海市蜃楼。
帐内极静,安神香袅袅的升腾着,熏得人昏昏欲睡。
顾双弦已经卸了盔甲。
作为皇帝,他虽然也武艺超群,到底是为了强身健体,这番战争下来浑身上下才觉得酸痛,内里的衣襟早已湿透,与血液黏糊在一块,看起来倒似大片的血窟窿,颇为吓人。
小卦子刚刚端了铜盆进来,他就稍抬起下颌,小卦子立即轻手轻脚的将盆子放在木架上,再拿出纱布和药膏放置在一处,恭身退下了。
顾双弦自己侧耳从屏风后听了听,没有动静,这才轻手轻脚的自己褪了衣衫,就着亵裤坐在木架前,自己擦拭伤口。
长年累月的皇族生涯让他经历过众多的明刀暗枪,浑身上下总有一些痕迹,有的看上去像是被人一刀从肩胛砍到背脊,有的直接横纵了腰间成了一条盘旋的蜈蚣,狰狞的撕扯着。
一双手从背后悄无声息的拉过他的巾帕,顾双弦回过头,轻声道:“醒了。”
夏令姝着了他的长衫,外面披着一件熊皮裘,腰间随意系着腰带,露出深陷的肩胛骨。
顾双弦将皮裘给她拢紧了些,夏令姝让他转过背去,一点点替他擦拭大大小小的伤口,清理血迹。
顾双弦的气息中还带着杀戮,兜兜转转的从夏令姝的手下蔓延开,就多了些温柔的缠绵。
静谧中,谁也没有说话。
明明有很多事情想要问,有很多误会必须解释,还有更多的情意在心口喉间囫囵辗转,偏生谁也不想开口,似乎是怕惊醒了这难得的亲密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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